082 你能怎样？（1/2）

林衍边走边给她介绍情况：“霍老在住院部三号楼，整个顶层只有他一个病人，治疗时间怎么安排你说了算。”

“包了一层楼下来？”

林衍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你说要保密的吗？”

乔雨歌：……好吧，她的确说过。

电梯门一开，门外就是两黑衣黑裤的保镖，表情异常严肃。乔雨歌拍拍自己的小心肝，然后发现，走廊上这样的保镖还有四个。

她随着林衍进了某间房，便见霍东俊迎了上来：“乔医生，你终于来了。”

乔雨歌笑了笑：“都这么熟了，你叫我雨歌就好了。我现在先给霍老做个详细的检查，一会再开个单子，把我需要的药买回来。”

“好的好的。”

乔雨歌又对轮椅上的霍老道：“那霍老，咱们这就开始了啊。你最近关节还会经常疼吗？”

“搬离山下之后好了一些，但还是经常会疼。”

“这是肯定的。”乔雨歌点头，蹲下身去检查他腿的情况，他的左小腿肌肉都有些萎缩了，但右腿的状况又会好一些。

乔雨歌让人把他抬到床铺上，拿出早准备好的精油，开始给他按摩。林衍站在旁边好奇地问道：“不用针炙吗？”

“现在就针炙的话，老爷子未必受得住，我先给他按摩一段时间，配合药草泡脚，让霍老体内的水分去除一部分。当年受伤的弹壳应该都取出来了吧？”

霍老沉默了一下道：“左膝盖是穿透伤，右边的伤了小腿骨，但是手术也做得很成功。”

“嗯，明白了。”怪不得左边比右边严重这么多。乔雨歌转向霍东俊：“你可以找一个服侍霍老起居的人来跟我学，在家没事时可以多给霍老按摩，这对他腿的恢复很有帮助。”

霍东俊点头应下，林衍则睁大眼睛道：“你这方法肯外传？”

乔雨歌奇道：“这手法很普通啊，只是比一般的按摩多注意几个穴位罢了，你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的。”

“真的，我要学你也教我？”

“嗯，来呗。”

“今天就算了，我改天再来找你吧。下午还要坐诊呢！”

霍老看了乔雨歌一眼，慢条厮理道：“你就不怕他学会了抢掉你的饭碗？”

呃……乔雨歌愣了下后直接摇头：“这个问题还真没考虑过。”倒不是她的胸怀有多博大无私，而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其实懂药理的人都会。最难的还是针炙时对下针的把握，想到此她就忍不住想念拍卖会上的那套金针。

那真是好东西啊，可惜被一个女明星因为嫉妒拿走了。那针在她手上能有什么用途啊，真真是暴殓天物。

第一次按摩持续了一个小时，乔雨歌累得满头是汗，才让霍老那双冰凉的腿摸着不那么冰凉彻骨。

霍老一直很安静地趟着，见她停了手才坐起身来：“怎么样？”

乔雨歌笑道：“霍老，站起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的，您得耐着性子慢慢来。以后您每天这个时间过来吧，我给您按摩。”

霍东俊道：“你不是说教会一个伺候的人嘛，那爷爷是不是可以不用天天跑了。”

“前期我都会亲自动手的，霍老腿部活血之前不能换人。”虽然简单，但万一出了点差错呢？乔雨歌不想冒这个险。

她会亲自动手，霍老和霍东俊自然更加高兴。

乔雨歌看着桌上的纸笔，唰唰唰地写下一大堆药名：“这些都是中药，你可以收购新鲜的送过来我处理，也可以直接从药店买。有几味药比较难寻，不过以霍家的能力也不算大事。”

霍东俊看着纸上娟秀的字体点头：“我们一定会尽快把这些东西送来。”

“嗯。”

从霍老那出来，乔雨歌摸出手机，想看一下几点了，结果发现上面有十个未接来电。全是纪邵倾打来的，最后还有几条短信。

“吃饭了吗？要不要来接你去吃饭？”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睡着了？”

“第一天上班怎么样，会不会很累？”

“再不接电话，我报警了啊！”

“林衍说你在给霍老治病，结束了给我回一个。”

乔雨歌想像了一个纪邵倾给她发短信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弯出一个笑意，点了回拨。其实纪邵倾也没什么事，大概问了下她在医院的情况后，又说晚上来接她吃饭。

离上班还有些时间，她便去了林衍的办公室，打算和他商量一下她的工作时间安排，哪知林衍大手一挥：“这事儿归林芸管。”

乔雨歌：“那霍老那边呢？”

“林芸知道你专门给一大人物治病，你自己把需要的时间告诉她，她会给你安排的。反正你只要跟着她学就行了。”

好吧！

护士站里，台前两个着粉色护士服的美眉在电脑面前打瞌睡，整层楼似乎都在睡觉，一片安静中似乎针落可闻。乔雨歌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回办公室。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