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派任务（1/2）

“少爷，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军团吗？”楚歌瞥了顾念阳一眼，随后将目光移到他身后的一堆年龄普遍在五到六岁的毛孩子身上。

顾念阳嘿嘿一笑，理所当然道：“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楚歌斜睨着他，直到顾念阳的笑容僵硬，苦着脸和她使星星眼，她才移开目光。

“顾微，”楚歌转头说：“我们分派一下任务……”

“等等！还有我……们！”叶心唰地一下把门推开，气喘吁吁。

楚歌笑容扬起：“欢迎之至。只是－－你们？”

叶心讪讪笑着，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把门彻底推开。

“唰”的一下，随着推门撞到墙壁上，阳光也突然撒了一地，明亮而晃眼。

叶心地身边，站着曾经的背叛者现在的意欲回归者－－叶舒。

他紧张地立在门边，无所适从，双手木木的不知往哪放。

白色T恤衬出这个男子还正在从少年到男人之间过渡，而此刻的他，更像一个做错了事而得不到原谅的小孩。

一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楚歌，而楚歌笑意盈盈与平常无异。

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有顾微瞪着叶心，叶心不理会他的暗示，固执地看着楚歌，眼里的坚决明显到一触即发－－我们发誓效忠，不论过去如何，你呢？你是否愿意推牌重来，没有任何介蒂地接纳我，接纳叶舒？

楚歌静静地看了她两秒，又偏头看了看叶舒，笑道：“稀客稀客！妈，切水果－－”

叶舒的心霎时凉了半截。客……那么她的意思是，不会原谅他的背叛了？为什么？

叶心也没有动，看着楚歌。

楚歌深知现在的叶舒，已经不是那杯温开水一般的男子，在他温和纯净的表面下，早已沸腾的心正蠢蠢欲动，时刻准备着撕杀。

在你准备好迈出第一次背叛的步伐时，就不应该妄想着一回头，别人还在原地，还能心无芥蒂地接纳你。。

“为什么？”叶舒不甘地问，紧张感全消。

“什么为什么？”楚歌带上点讥讽道：“为什么是水果而不是茶吗？”她顿了顿，意有所指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

叶舒挣红了眼眶，“我求你，行不行？也许你不喜欢茶的原因，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看见过它的存在？”

楚歌没有丝毫犹豫，冷漠地瞥了眼叶舒，残忍而又快意地道：“我曾经很信任那种属茶的生物，我认为他如温开水一般给予我无条件的付出，我认为他是我最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和朋友，我知道他是站在怎样的立场上顶着怎样的压力和我并肩作战。但是很可惜，不仅人心会变，茶的心，好像也会啊……”

叶舒一噎，无话可说，确实是他先背叛，确实是他先离开她的身边，现在后悔，已然太晚……

“可是……”叶舒作最后挣扎：“顾青连让我去你房间搜文件的时候，我……”

“你只拿了一张空白的A4对吧。”楚歌打断他。

“你怎么知道？”叶舒一惊。

楚歌无所谓地说：“我当时就在门外的柜子里，你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推门，只教会了我一件事，那就是背叛和信任之间没有过程，隔了一道门的事情，一推，就什么都倒了。我不知道那一刻你想到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才下决心推门，我只看到你做了，你推了，你背叛了，所以你，回不来了。懂吗？”

平静地说完一番话，楚歌有些不耐烦，在她看来这些事根本不用多费口舌。主动离开她身边的，就要做好再也回不来的准备。

叶舒还想说什么，被叶心开口打断，“行了，她的性子你还不清楚？”

声音虽轻，但字字铿锵。

叶舒听完，垂下手，渐渐沉默下来。

“不吃水果就不送了。”楚歌笑容扬起。

叶心一愣，随后带着叶舒离去，步伐拖沓，似乎还在等待楚歌扬声叫他们回来。

室内恢复寂静。

“顾少爷，”楚歌淡淡睨着顾念阳，“你有时间在这里欣赏我脸上有几个毛孔，不如听听我的计划，如何？”

顾念阳点点头，傻劲十足，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缓过来。

楚歌倒了杯水，喝一口，继续讲：“下个星期五，你们学校放假吗？”

“……不放。”顾念阳仔细回忆之后说。

“那就逃课。星期五必须把顾青连的老窝连人带料地炸掉。”楚歌丝毫没有污染祖国花朵的自觉，理所当然地说。

顾微在一旁不满地哼声－－顾青连的老窝是没了，我儿子的前途也跟着一起没了！你这辣手摧花的……

“怎么了，嗓子不舒服？”楚歌眯眼，笑吟吟问。

顾微伸了伸脖子，不甘道：“……恩，咳，是有点。”

楚歌不睬他，继续说：“我先去踩点，我妈会负责炸弹方面的购置，因为我们经费不够，所以只能买到一些手动引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