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你早就知道（2/2）

“对。”斩钉截铁，即使是算计是骗，该走的棋，不能落。

曼诺轻轻一笑：“我去。”

“门开了。”顾不欢头都没抬，眼睛盯着康复手册。

林思雨斜他一眼，不得不佩服，“你这什么听力啊？”说着站起身走向楚歌。“你们说了什么？”

楚歌淡淡笑着，“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嫁。”

林思雨一噎，讪讪笑了一下。楚歌越过她向顾不欢走去。

“康复手册？”楚歌捏起手册，眯眼道：“同志觉悟挺高。”

顾不欢拿过手册，“那当然。”说着挑眉，看了看曼诺。

楚歌轻轻点头。

林思雨在一旁把曼诺上下打量了一下，曼诺望着顾不欢，眼里有些哀伤。

“我什么时候去执行任务？”曼诺问，右手握紧，看着顾不欢。

顾不欢皱眉，询问地看向楚歌。只这一个动作，又在曼诺的心上狠剜一刀。

楚歌有些不忍，开口说：“你觉得呢？尊重你的意见。”

“我随时可以去。”曼诺没有看楚歌，眼睛从始至终盯着顾不欢。

顾不欢有些疑惑，原以为曼诺不过是小女生情窦初开，过一阵就好，没想到她这么执著。

这是要命的事啊，她就这么草率地决定？

顾不欢看了看楚歌，想到顾青连，想到楚家和顾家，有过犹豫，但是最终决定，“明天吧，你觉得呢？”

曼诺晃了晃，坚定道：“好！”说完转身上楼。

楚歌用唇语摆弄口型：“这么急？”

顾不欢沉默一下，“……我们等不了。还有，我不许你去参加信从训练。”

楚歌挑眉，没有笑容。

顾不欢软化，“好不好？”

看着他眉眼间深蹙的痕，楚歌定了定神，摇头。

顾不欢沉了脸色，“不能去。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楚歌也皱起眉，“我们没有人了。”

林思雨在一旁看了他们所有的无声对话，也皱着眉－－信从？什么是信从？心里想着，嘴上就问出来了。

“类似特工的人，经过残酷的训练达到常人无法拥有的能力。”楚歌抽空解释。

林思雨惊乎：“你要去？！”楚歌看了顾不欢一眼，点点头。

“不准！”顾不欢和林思雨同时出声，两人相互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又转过头坚定地看着楚歌。

“我不准去？”楚歌终于恼了，在现在这关头让她上哪去找人，“难道你们会去吗？”

顾不欢垂头看了自己的大腿一眼，黯然，不再接话，但还是坚定了不让楚歌去的决心。

林思雨想都没想，冲口而出：“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