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超预期收获（2）（2/3）

查人员是不应该与涉事方进行接触。不过运动科学实验室对外提供付费体检业务，也算是开大门做生意，不能杜绝李世博他们“恰好”也今天来体检。而赵奎前些日子也通过以前在体委任职时的人脉关系进行过疏通。因此几位调查员对江北大一行人还比较客气。

在等待李润林教授的时间里，其中一人甚至掏出手机翻出网上流传的一组图片来调侃。“听说滨江昨天有一座小工厂发生里爆炸？”

李世博他们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能是客气地陪着含糊里几句。

不过一会儿，欧阳醒急匆匆从实验室的小楼里跑出来。“李教授真的还没来，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你们等着，我去他家里喊他。”说罢，他就飞奔出去。

另有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十分抱歉地把调查员和江北大领导让进事先就预留好的会议室。李世博小声问其中一人李润林教授住得远不远，得到的回答是李润林教授就住在同济医科大学家属区的教授楼里，很近，一刻钟可以走个来回。

众人耐着性子又等了快一个小时，欧阳醒终于是回来的了，却没带会什么好消息。李润林教授没在家里。他找楼管打开了房门，从整整齐齐床铺看，要么是一早就出门了，要么就是一夜未归。

***冯大海离开医院直接去了彭冠的住处。昨天出事之后，绝大部分意见认为不论是意外还是蓄意，彭冠肯定是不会再回家了。不过出于万全考虑，专案组还是优先在他小区里设伏，一直等到上午七点不见他归来才破门进去。技术科的科长朱杰亲自带队进行搜查。冯大海觉得相对于张朝晖那边还要清理房屋废墟，彭冠家这边应该会先出结果。

他的预感是对的。在朱杰看来，与其说是对彭冠家进行搜查，不如说是在给他做卫生更贴切。他家的地板和家具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白灰，各种包装纸丢得满地都是，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住得下去？

不过嫌弃归嫌弃，朱杰并不觉得这样的屋子难查，相反，比起那些精致讲究的人来说，这种邋遢的人心眼也少，破绽可能会更多。进门之后，他没有急着让手下人翻箱倒柜，而是独自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他是从基层调查员一步一步升到领导岗位的，依旧保持着敏锐的洞察力，一进卧室就发现左侧床边的地板相对比较干净，很容易联想到彭冠趴在地上往床下塞东西的样子。

果然，他叫来两个警员把床板掀开，下面压着两双旧鞋、一包半装修时没有用完的地板和一个装巧克力的铁盒。很自然的，他首先去看那铁盒里装着什么。这一看就乐得合不上嘴巴。盒子里面装着两张银行卡、一瓶还剩下两片淡黄色药片的褐色小口瓶子和一本非常普通的M&G软面抄。翻开软面抄，第一页赫然是购毒客户的地址和电话。目前已经知晓的田巍巍、祁剑和王常旭三人都在上面，除此之外还有三人。

冯大海一来就听说有如此重大的发现也是喜出望外。新型毒品案之所以棘手，不光在于前期已经发生的恶性事件，更在于每一个未知的吸毒者都是定时炸弹，随时可能造成更严重的伤害。而有了这本软面抄上的信息就可以把所有吸毒人员一网打尽，总算是不会再有坐在火药桶上的危机感了。

技术科的兄弟们动作很快，已经联系银行方面查到两张银行卡的开户人都是何龙，曾经被存入大笔款项，但都已经被提出。这也与之前调查结果相符。只可惜何龙已经跑路了。

“你听听这个。”朱杰递给冯大海一副耳机和一个现在基本已经被智能手机淘汰的MP4播放器。“在他床头柜里找到的。”

“啥内容？”

朱杰古怪地笑着。“自己听呗。”

冯大海接过来把耳机塞进自己耳朵，点下播放键，听到的是一阵咿咿呀呀不堪入耳的叫床声音。他一头黑线地看向朱杰。“具体哪一段比较特别？”

“没有，只是让你知道有这么个事情。我们在他电脑里也发现了大量成人淫秽视频。”

“然后呢？”

“然后？”朱杰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明白。“老冯，这种事情，有看的你难道还要听吗？”

冯大海转过这个弯儿来了。既然彭冠电脑里有成人视频，他又何必找这些淫秽语音来听。这明不如前者来得刺激嘛。

“说不定他喜欢一边在床上听，一边……”是男人都懂，冯大海一时间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假设朱杰耸耸肩膀。“倒也说得过去。反正我只挖掘线索，如何判断是你的事。”

冯大海气笑了。“这算是个屁的线索。这个倒是可以给你记一功。”他扬了扬床下面找到的软面抄。

朱杰的人用了三个多小时，把彭冠的家里翻里个底朝天，没有进一步的发现。接近十一点，张朝晖打来电话，问朱杰这边搞完了没有，有可能的话赶紧到他那边去，他们在楼房的废墟下面找到两具尸体和大量医学试验器材、制药设备以及原料。

能有如此之大的发现远远超出冯大海的意料。“尸体是谁的？”

“一具确认是彭冠，另一具被炸得四分五裂。”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