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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四七章(1/2)
自送走增宫与布家兄弟那日之后,石玟发现,一切都不像自己预想的那样简单易打发。距离期中考一周的时限像是要命一般在各大会议和各个同学以及甚至龙醒幻校长的嘴里出现,而且那出现还保持着几乎一分钟一次的高频率。石玟不得不承认,气氛的渲染很重要,这使整个校园都陷入了人心惶惶之中——那可是比抓捕为民党或者其他政治行动都要让学生们揪心的人心惶惶。其实,即使没有这个渲染,全校学生也会开始进行紧张的备战,但对于石玟来讲,这一切所谓重要的东西在大使命与政治环境的对比下都已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在这周里,没发生什么大事儿,除非你要将尉迟小姐新研发的现磨五种黑色谷物混合蛋挞有着惊世美妙的口感并因此上了《闻天下事》最无聊的星期三版中最无关痛痒的头条这件事当成可载入史册的大事件,当然,尉迟小姐的父母一定是这样认为的。
石玟和广大学生们那充实又空虚的一天过去的实在是太快了,充实,是充实在大脑里的,做过十几张卷子挥过上千遍法杖的各种复习事件充实了大脑。而石玟的灵魂却一直闲置着,得以有了喘息休憩的空当。
时辰已到凌晨,石玟翻上瓦顶,撕下上写着诸事不宜的日历,离期中考还有四天,她希望自己能考个好成绩,尽管自己面上对成绩的结果可以说是漠不关心。“唉,明儿得起早啊。”石玟郁闷地看着上显示已一点的怀表,事实上此时已是第二天了,理论上说,再过三小时左右石玟就得起床去上蛊教授变态的第一次小灶。
“落淑!明儿四点半叫我起床!”石玟朝里屋正替石玟写法术理论学作业的夏落淑说道,凌晨一点,置在夏落淑桌前的那根原本粗壮最经烧的青白色胶蜡只剩了个头,还在欲哭无泪,因它泣下来的水儿已流干了。
唐秋分坐在夏落淑身旁正挥着法杖调配该死的莫老爷子临时加的作业也就是两公升凝感液,当火候与温度让她不必再搅动锅炉时,她总将法杖搁在火苗头底下,让它烧得坚硬些。她那根法杖是用灰纹钢铸成外部,坚硬无比越燃越固,内芯却和的是一瓣不带蕊的花儿,定制法杖店的精品,不俗。
第二日,理所当然的,夏落淑将石玟叫起,“请主佑我今儿能活着踏出叙蕴塔。”石玟喃喃道,她其实有些害怕古吉阿古,她也经常对温日皿的莫名状态表示恐惧,二者之间到底谁善谁恶她至今仍无法判断。但可以肯定的是,全校所有教授中能与石玟说得上话的人只有祁长庆,事实上他与为民党人一贯相处的极好。
石玟忽有了主意,既然温日皿称他与祁长庆很是熟识,祁长庆又通懂许多事情,保不准他就知道皋据族围夭的下落或古吉阿古是不是好人,这很难说。于是,石玟边打算着下课后将作业托给落淑与秋分自己找祁长庆侃话时的言辞要怎么表达,边不停画着整齐划一的十字希望古吉阿古多多少少给她点台阶下。
当时针摆至离五点还差十分的地儿,石玟攀过了那通往易学课室的绳索或者说那是钢管,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祈祷这次的牛鬼蛇神出现的别那么无厘头。“来了?”蛊教授道,连余光也不屑动用地说道,让人有种自己是罪犯而她是法官的错误感觉。
“很好,易学教科书、易学全能题集、易学易学…都带了么?”蛊教授问道,这才侧着眼儿扫上石玟,石玟点头,摸了摸鼓囊囊的背包。莫名其妙的题集无论是在凡人界和法术界都同样通行无阻,几乎一样的泛滥题型和可以称作其为无稽之谈的各种错别字层出不穷的讲解让学生家长和教师们痴迷其中。这其实可以说明华夏国教育的商业化,当任何东西都能和钱产生关系的时候,世界上便就再不会有哪怕一平方米没被铜臭味侵袭的地方了。这话可能还不很精准,也许有,但那摆明了商家不安好心的高昂价格同样洋溢着铜臭味。
学习很难得的正愉快进行,依偎在古吉阿古身旁的那三条石玟甚至也叫不出品种与名字的大蛇没有胡闹,周遭的蛇蝎也都正睡着,尽管狰狞,但无害。石玟是个随和的人,为了大局或者其他什么自己都不清楚那是什么的大局,她可以接受任何事情,包括恼人的补习和鬼蛇的陪伴。
“石玟,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上次我们说过的话吧,这次你所学的已差不多接近我所布置的章程目标了,先歇歇,聊会儿天。”蛊教授往壁炉内添了柴火,那方式却是奇异的。她先将劣质柴木搁到大蜡烛上边教火点燃了它,再将已热至灼手的木柴丢至炉内。
“你也许在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校里配的柴火是一次性发的,保管不好么就潮湿,这样一处理,至少能让火完全的烧毁木柴。”蛊教授那修长并敷着蝎壳为劳什子护甲的指甲盖子挑着自火焰旁迸裂出生又转瞬即逝的火星儿,就如师傅挑选可栽培的徒弟然后不留情面地毁了它一般,尽管那‘挑’是‘挑’。
“呃…这是个原创的燃火方式,似乎…也是有缘由的。”石玟挠了挠头,她不确定她接的话茬子能否让蛊教授满意。她明知道这句话是有缘由的,可究竟是何寓意,她并不知情,但已对此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而且石玟还准备将这举动在课下原封不动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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