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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发生。

第69章 南下

段节赶到宫殿时小皇帝已经不行了，他十八登基，二十变法。

小皇帝强忍住胸腔巨痛说：“朕……朕只不过想要这盛世清和，百姓安家乐业，不想……不想流血打仗，朕想要的臻世…...错了吗…...”

段节悲恸地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先皇在天之灵一定甚是欣慰。”

小皇帝说：“是吗。在这人世走一遭，我……我完成任务了。”

最后一口鲜血喷溅淋漓，小皇帝永远闭上了眼睛。

段节身后有声音响起：“皇弟突发疾病暴毙身亡，今夜请太尉大人过来专程商讨后事。”

段节将小皇帝放好：“皇上膝下无子，如今太子位空虚，但国不可一日无君，老臣认为现下需要尽快拥立一位新储君。”

“太尉心中可有人选？”

段节叩地恭曰：“自然是汴王殿下。”

汴王听到这句话哈哈大笑：“本王知道你为何受两朝君王器重，果然是只老狐狸，能审时度势，本王很喜欢。”

段节回府时天下易位。

“赶紧收拾一下，带着夏洋南下。”段节火急火燎地对段泽远说。

段泽远：“那您呢？”

段节说：“新皇即位，火一时半会烧不到太尉府，但就快烧来了。这太尉掌握天下兵权，而新皇生性多疑，待朝局稍微稳定下来，一定会有所行动。”

段泽远：“那爹不能以告老还乡为由辞官同我们一起离开吗？”

段节：“先皇有托于我，爹不能走！何况爹还有你兄长，爹要在这里守着他。你现在带着夏洋南下，隐姓埋名，若真有一天火烧上段家，爹希望至少你们能平安无事。”

段泽远：“孩儿不走。”

段节：“必须走。”

段泽远：“就算要走，也不是在这个时候走，孩儿要与段家生死共存亡。”

段节被气的连连后退：“这家还由不得你说了算，明天启程，有多远走多远！”

段泽远握紧拳头，这些日子以来他研究了各种南下之法，除了为官就是做商，总之他想堂堂正正的离开汴阳，离开父兄守护的圈子。而不是在他们深陷漩涡的时候离开，段泽远心中已有定数。

他先和夏洋一起去了夏府。

夏青青是风华不再，余韵尤存的岁月美人，得知两人的目的后。

她对段泽远说：“黄土过半之人，早已进入听天由命的阶段。但有一事相求，照顾好我们洋儿。”

夏洋在一旁未吭声，临走时，夏青青叫住了夏洋。

“这些年来可怨母亲？”

夏洋回答：“怨过。”

夏青青问段泽远：“你可怨过我？”

段泽远知道她指的什么，这是一件心照不宣却了然于心的事：“不怨。”

段泽远和夏洋南下到蜀一个月后，生活步入正轨。

他对夏洋说：“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夏洋：“你未曾食言。”

段泽远：“我要回去了。”

夏洋：“好。”

段泽远心中隐痛：“我会回来找你。”

夏洋没说话，段泽远心里其实也没底，未来如何谁也不知道。

如果夏洋是个女子，一定会哭哭啼啼的跟夫君告别，盼望君早归。

可夏洋总是淡淡地，段泽远读不出他的心。

他将余高留在夏洋身边，自己策马疾驰，北上汴阳。

第70章 家国情怀

新帝登基后第一件事：罢除太尉在内的三公，将政兵权握在自己手里。第二件事：在全国范围内大兴土建，修建皇陵、宫殿等耗费巨大功力的工程。第三件事：增设十大酷刑。

段节大子被任命前往皇陵做监工，两父子一武一文，一个被罢免美名曰：“安享晚年”，一个被贬美名曰：“替天子监工第一人。”

段泽远快马加鞭三天三夜赶到皇陵。

父子三人难得团聚，久违的温情时刻。

月弯如牙，星光璀璨，黄土地上三个影子围坐畅饮。

“我们爷三难得聚在一起，今夜不谈国事。”段节端起酒杯一口闷了。

大哥郁郁不乐，饮了一口又放下酒杯。

段泽远察觉到大哥情绪：“大哥——”

大哥打断他：“没事，大哥现在在这里，挺好。朝政之事本就如此，起落无常，但起码国还在家还在，我们一家还能在一起共饮。”

段泽远说：“男儿有志在功名，男儿有责在家国。大哥，只要心中有志，在哪都施展抱负。”

段节说：“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是说不谈这些吗？”

大哥微醺：“爹。其实孩儿一直都很崇拜您，甚至羡慕您三十功名，一身伟绩。”

段节用筷子敲打他的脑袋：“你这孩子怎么能用羡慕二字说自己父亲，况且，三十功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