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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抬头说道：“警官，您刚刚说都这个字，难道还有其他人擅自行动吗？”

对面叹了口气，虽然没穿警服，但身上的干练气质尽显，他说：“我的线人因为这件事现在还下落不明。”

“王为？”段久让诧异道。

对面不明显的点了下头，可能这并不是一件警察能跟别人说起的事，接着他说道：“马戏团只是冰山一角，谢永超他摸到的这条线只是条分支，你们两孩子要想不被卷入漩涡，今天所见之事就烂在肚子里，不要等它发酵，好吗？”

越是表面凌厉的男人，说几句恳切话，越是让人心生信任。

段久让点点头。

“真明白了？”熊孩子都是人前点头，人后闹事。

“好。”警官郑重的拍拍段久让的肩，“回去吧。”

两人原路返回上了车，段久让赶紧将门锁上，轻声说：“太邪了，男尸，蟒蛇，你说谁这么变态，还有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风天扬给自己系好安全带说：“他们要干什么，你刚刚已经说出答案了。”

段久让不解：“我？”

风天扬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说，蟒蛇有人脖子那么粗。”

风天扬瞳孔极深，段久让竟然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密室的画面：四肢悬挂的男尸、风天扬手指触碰过掉色的脖颈，直径相同的蟒蛇身。

段久让感到窒息，窥探出真相后的顶级压迫，半响后他唇齿半张：“谢永超不是说蛇身里检测出人的dna吗？所以不是杂交而是拼接？那dna合理吗？”

风天扬没有回答他上面的问题，他总不能说自己没上过学不知道dna是什么吧，于是他说：“看到男尸头上的血窟窿吗？我猜测幕后黑手想用虫来控制脑袋，达到活动的目的。”

“靠！这他妈根本就不是人！”

“扬扬，这事我们必须得弄清楚。”段久让说完这句话顿了顿，犹豫的说：“可是刚刚那个警官不让我们插手，这个案子会因为我们的介入打乱警方的部署吗。”

“诶，有了，我们让宇多阳光去打探消息。”段久让眼前一亮，“小宇，小宇，宇多，你在吗。”

“人呢？刚刚山洞那会就不在。”段久让手无力的搭在方向盘上，“无语，找人不知哪里找，透明的小妖精。”

“啊——”段久让疯狂挠头，事情越来越诡异且复杂，心烦。

开火，走。

“等他自己回来吧，一百个我们加起来也没他一个人厉害。”

十分钟后。

“怎么停下了？”风天扬问。

段久让说：“饭点了，怕你饿，随便在国道边上小饭馆对付一下呗。”

点了菜后，段久让双手扶住额头暗暗嘀咕：“假如我是王为，我私自行动去山洞发现了人头蛇身这怪物，并将它带回了马戏团...”

“你在说什么？”风天扬玩着消消乐问。

段久让抬眸道：“我在模拟王为的行动轨迹，我觉得有这么一种可能性，他做为警方的线人，在发现山洞的秘密后，将证据也就是人头蛇身带了回去，这个时候，他可能就被黑暗势力给灭口了，化作鬼魂也要将这个证据传递给警方……！不对，不对，我傻了……啊……我太傻了。”

段久让埋头不停否定自己：“猪脑子，总是先入为主，因为人头蛇身出现在马戏团，所以怎么想都将王为的行迹从山洞一路带到马戏团，但是王为的鬼魂是在这里出现的，那么这个推论就成了一个大大的悖论，再者，鬼魂应该抱不动实体吧？卧槽还有种可能，它变尸了？像陈国外那样变尸就可以将人头蛇身带回去了。”

风天扬将手机放下认真盯着他说：“你是说？一具尸体开车回去，还是一具尸体走路回去，还抱着个人头蛇身？”

段久让显然沉浸在这样的设想里…

“好了，别想了，菜来了，吃饭吧。”

段久让哪有胃口，沉思片刻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场还有一个人，将人头蛇身带回了马戏团。”

风天扬没有回答他只埋头吃饭，段久让又否定了自己：“那这个人为什么不直接把它交给警方呢？既然是知情人，还要王为变成鬼魂大费周章去胁迫饲养员掉包。”

“得勒，胡同彻底走死。”段久让宣布人已废。

风天扬夹了片肉仔细观察：“存在即合理，掉包道具的饲养员，真的看见鬼魂了吗？”

段久让激动起来：“卧槽！难道他撒谎！”

铃声响起，风天扬将手机递给段久让说：“谢永超。”

段久让接听：“喂，怎么了？嗯嗯……什么？饲养员死了？”

挂断后风天扬同样吃惊的看着段久让，两人快速扒拉了两口，回到市里，直奔警察局。

谢永超在门口接应他们，谢永超边带他们往里走边说：“中午警方接到群众报案，称下游有具男尸，我们赶过去发现是他，昨天下午才放的人。”

“这是我办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