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公主长大了，老话题，有新意。（1/2）

善女之所以没有因为年纪老大被放逐出宫，就是由于她还得照顾小公主，她自己也不愿意出宫，是自愿的，并非强迫。

陈王待善女不薄，她是宫人们都尊敬的宫女，甚至比普通妃嫔还有面子，不只因为年纪大。

小宅门的公主也长大了，成为15岁的及笄少女。

陈王和陈王后也偷偷看望过这个小女儿几回，每一次都惊艳于她越来越美丽、其他人绝对无以匹敌的容貌，“真是举世无双啊，没想到，我们还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

“只可惜，红颜祸水。哪儿也别让她去，不准迈出大门半步，只有她自己呆着，看她还怎么祸乱天下。”陈王还不相信，他自己的女儿，他管不了。

公主并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世，不知道爹娘是谁，也没有出过门，没有看见过外面的世界，只有奶娘一直陪伴她成长，和好几天才能来一次的善女，只是趁奶娘出去，偷偷攀上梯子，只露出两只眼睛，向街上观望过几回。

街上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有时候，有几个古里古怪的人在走，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又要到哪儿去。

公主最喜欢善女来，她还会带漂亮的衣服和好吃的东西给她。

她后来才知道她是宫女，她也叫她“善姑姑”，她叫她“小主子”。

公主渐渐长大成人，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善女一来，她总爱围住她问东问西的，她对她自己以外的世界很好奇，特别是有关她自己的身世。

“善姑姑，王宫是不是特别漂亮？”

“是啊，王宫是陈国最漂亮的地方。不过，陈国最漂亮的人，甚至全天下最漂亮的人，是小主子你。”

“呵呵。”被善女夸自己漂亮，公主自然高兴。不过，这不能打断她对王宫的向往，她好奇，“善姑姑，什么时候，你也带我到王宫去看看，我好想见一眼，最漂亮的地方，长什么样子。”

“这”善女为难，陈王的意思，是一辈子也不准这位公主进宫呀，“宫禁森严，不允许任何人随便出入哟，我没办法带你进去，我是宫女，可以进进出出，而你不是。”

公主有办法，“把我装扮成宫女，带我进去玩玩，好不好？”

“那怎么行，不经允许，私自闯入王宫，会被杀头的。”反正对公主肯定没有好处。

“杀头？”公主倒退两步，手捂上自己的脖子，“好可怕。我还是不要去了。”

“这就对了，乖啊，小主子。”善女心想，总算又躲过一劫。

几乎每次见面都重复一遍这样的话，烦不烦哪？。

公主不烦，她整天呆在这个小院子里，只有自己跟自己玩，闷得很，和善女聊什么她都高兴，她也没有别的话题。

另一个更大的疑问是，“善姑姑，我有没有爹和娘？”

还是老话题。善女却只得耐住性子，就象公主第一次问到时那样，认认真真回答，“小主子当然有爹和娘。”

“那他们在哪里？他们为什么从来不露面？他们是不是再也不要我了？”公主自己猜得还真差不多。

善女却不能这样按实回答，太伤人吧，“怎么会呢，小主子的爹娘，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得不把小主子放在这儿的。”

“什么样的苦衷？”还是问清楚好。

“这个”想了多少年，善女还是合计不出一个恰当的理由，依然是老答案，只能撒谎，“我也不知道小主子的爹娘有什么苦衷，他们把小主子托付给我照顾，很快就离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原因。”

“是这样啊。”公主很失望，她郁闷，“哼，我的爹娘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们。”

“小主子可不能这样想。”陈王和陈王后的确是不打算跟这个女儿有来往，产生瓜葛，不让公主这样想，还能怎么样呢？善女也没有别的话可以劝慰。

“要不，善姑姑当我娘吧，善姑姑对我很好，经常过来陪我玩，还送给我好衣服穿，好吃的，就跟娘一样，不，你比我娘还好呢，我娘不要我，你照顾我。”公主带着笑，恳切地看定善女，“善姑姑就当我娘吧。”

当公主的娘？人家的娘是陈王后好不好，谁敢当呀，“小主子，我可不是你的娘，娘就是娘，不是娘就不是娘，娘只有一个，可不能胡乱认个人就当是娘。”

公主忽然坏坏地笑，她凑近善女，压低声音，神秘地耳语，“你可能就是我亲娘吧，你是不是和国王生的我，怕王后容不下你和我，把我偷偷生在这儿，也养在这儿长大。”

“哎呀。”善女吓得跳开去。当，被公主想一想，还则罢了；这被她猜想成是，可了不得，“小主子可不要瞎说，我虽然已经30多岁，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你也不能这样贬低国王和王后呀。国王和王后最恩爱，妃嫔不是很多，也基本上只是一夜风流，便冷落。国王想要哪个女人要不成，王后不会反对国王纳妃、纳嫔的，何况还是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更不至于不理不睬，不闻不问，还撵出去，不能在宫中生养孩子，国王的每一个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