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野蛮的酋长（2/5）

的枪，照着洞顶上的星状磁石就是一枪，打得磁石直冒火花……一时间，我们听到一个人一声接一声的不断地惨叫声，还听到石板下杂乱的马蹄，接着是更多人的喊叫声，引起洞中一阵恐俱地慌乱……酋长从他的石椅上弹跳起来，嘴里发出“啊啊啊”的惊恐叫声，既而像一枚炸弹在岩洞中爆开了一样。压迫着他的耳朵，像要粉碎他的耳模，在他头脑中引爆一样。他失去了自信，抱住脑袋在不停地跳着，尽力遏制住自己的疼痛，咬紧牙关以免自已叫出声来……而众多手持梭标的赤膊汉，吼叫着朝我们拥来，国栋飞速跳上石椅，一把提起酋长，用枪顶住他的下巴大声吼道：

“都他妈别动！谁要再上前一步，我就打烂这个窝瓜！”

“Allsendback！Don’tmove！〔都退回去！都别动！〕”酋长突然说了句我们都听不懂的话，但却见手持梭标的人不敢在上前一步。但国栋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叫他们都放下手中的拨火棍！”

“Allletgooftheweaponinthehand！〔都放下手中的武器！〕Ourpeacesolve，peace，don‘twar！〔我们和平解决，要和平，不要战争〕”

只见赤膊汉们纷纷扔下梭标！这时志朋大声说：

“和尚，放了他吧，他能听懂汉话！”

“他要听不懂，脑袋早被我扭下来了，那他说什么？”

“他说得是英语！”

“哦，跟你一样，是个会放洋屁的，他放什么？”

“他说，他们己放下武器了。”

“见他妈的大头鬼，那也叫武器！不如根烧火棍。还放了些什么？”

“他说，要和平，不要战争。”

“这道新鲜，还没开战就谈判了。好吧，和平就他妈的和平吧。”

说完放开了酋长，但仍站在他一侧，已防他逃跑，这可是我们的护身符呀！而国栋一挪脚碰到了一件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大吃一惊！

他首先看到的是就在他石椅前，躺着一个脖子上拴有链条的人，所系链条己被挣断，身旁搁置着两截被扯断了的手臂，手指相互握在一起，像在死前作揖做最后的乞求。他们用一块破旧的染了血的布，掩住了死者的脸。而他的身躯已和头颅相分离，而且这躯体的胸骨部分已被残忍地割开，而在他的两旁放着两个牛头，牛的耳朵直立着，像在聆听着什么。鲜血、肉块、还有器官、大腿都分散在地上，像猪肉摊上摆放着任人挑选的猪肉。吓得国栋忙跳到石椅背后。这时他才看到石椅后是一个神龛，半圆形的神龛里塑着一个彩色的耶苏受难像，鲜血淋淋的耶苏被钉在十字架上，痛苦地看着下方，似乎仍在观望着天下苦难的苍生……

酋长又重新坐回到石椅上，脸部不再对着洞顶上的星状磁石，而是紧张地望着我们。他缓慢而又深深地作了一个深呼吸，使他有了足够的肺活量，才使得他有股强力支撑着：

“orge！Satan！〔来吧！撒旦！〕

洞里又响起同样的回声：

“orge！Satan！〔来吧！撒旦！〕志朋在下面突然喊道：

“和尚！他在招鬼！”国栋正愤恨他残忍杀害活人祭物，又听到他在叫鬼，气得兜头一巴掌扇去，酋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下没了综影，滚到了台下……国栋跟着跳下台。一脚踩在酋长身上说：

“你他妈要在弄鬼施术，我就把你撕成祭物，让你不得好死，你信不信？”

“Letter！〔信〕Letter！〔信〕”国栋又一把提起他走上石台，往石椅里一放说：

“你就给老子坐在这里谈和平，弄一次鬼我扯断你一支手，你听到没有？”

“Azrael！Azrael，youbeanAzrael！〔死神！死神，你是死神！〕”国栋忙问志朋：

“这烂窝瓜是不是在骂我！”说完举起巴掌又要打，志朋忙说：

“别打了，他夸你是死神。”

“好，知道就好。你他妈再不老老实实讲和平，我可就要战争了！”

Whatpersonareyou？

他说：“你们是什么人？”于是我说：

“你又是谁？”

Iamtheemissaryofabsolutebeing，absolutebeingofspokesperson。

他说：“我是神的使者，神的代言人。”我说

那你的权力一定不小啊。

ThelordofcreationallIbeall。他说

“我是万物之主，一切皆我所有。”国栋越听越别扭，伸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说：

“你……你他妈的这样谈话累不累呀！”

Havealittle。他说

“有点。”我说：

“有点就好，那我们就用佤语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