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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眼，安然睡去。

“你……”

站起身，莫莫看着站在远处的五河士道，目光扫了扫，却没发现时崎狂三，顿时明白了什么，眼神有些怪异：“你选择了……和我一样的路？”

“是啊，我把一切都交给了她。”五河士道面无表情地把最后一枚灵结晶按在了身后的卡巴拉生命之树上，十一个质点就此连起。

“所以，来吧，升到七星级，杀了我，然后陪我一起死，”他看着莫莫，眼神疯狂，也有些凄惨，“洛莫，你和我一样，都有不得不死的道理，既然活着比死还要累，那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不是？”

“那么，时崎狂三希望你死么？”莫莫看着他，随手扯断了脖颈上的锁链，于是封印就此解除，弃绝自身的道路一瞬间到了尽头。

五河士道不禁沉默。

……

七星级如此简单的就达到，哪怕有着致命的瑕疵，也滑稽的让旁观的人瞪大了眼，但他们还想继续看下去时，就发现那里的一切都观测不到了。

“我等你……来陪我。”

“谁要陪你啊。”

漠然地收回手，莫莫看着宛若浮沉般四散而去的五河士道撇了撇嘴，把虚幻快要看不出的手伸入储物空间，从里面拿出了最开始得到却一直没用的符卡。

黄金符卡［死者苏生］

当初自己得到两张，一张符卡卖给了时崎狂三，一张符卡自己留着备用，然后现在……

两张符卡的用途都一模一样呢。

“睡了这么久，感觉如何啊，十三。”

莫莫看着面色复杂的少年，笑嘻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该起床干活了，接下来轮到我去休息了。”

“你不该复活我的……”少年看着莫莫，嘴唇颤抖了一下，痛苦地闭上眼，“你这样做让我觉得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像是个傻瓜。”

“嗨呀，你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了，不过你们这些只会把好意强塞给别人的家伙不是傻瓜是什么？”莫莫眨眨眼，狡黠地笑着，脱下身上的龙袍递给了十三。

“既然你把活命的机会给了我，那我现在就把女装送给你，怎么样，公不公平？”

“公平个屁啊，我又不喜欢穿女装。”十三哭笑不得地捧着衣服，看着莫莫的笑脸想要说点什么，可最后只剩下了默然。

他知道，以后大概再也看不见他了。

“我穿女装也不是因为我喜欢啊，可是既然要作为洛莫活下去，那女装就是必须学会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莫莫想了想，把龙袍从十三手里拿下，展开，披在他身上，然后一丝不苟地整理好了衣服的所有细节，又开始替他打理发型。

“所以就是这样的事，你不是一直想要个新名字么？那我就把洛莫的名字给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是啊，很好听……”

“和这个名字比起来，穿女装是不是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是啊……”十三垂着头，低声道，“但你不也是个傻瓜么，你的好意强塞给我，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么？”

“我又没说过我是个聪明人。”

莫莫笑嘻嘻地在十三头上捣鼓着，十三也只是默默看着，直到莫莫的手掌像是不存在一般的穿过他的头发，动作僵了一下后他才后退一步，叹了口气。

“洛莫的头发平常可不是这样的，你太久不打理，看来是忘了，”十三抓着自己的头发，轻轻梳理着，低声道，“所以值得么，现在他们习惯的是莫莫而不是洛莫啊。”

沉默了几秒，莫莫轻声道：“没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我只是想把做过的错事弥补回来，但既然做错了事，那付出代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所以是别人的天堂，你的地狱？”

“不……”莫莫笑了笑，身体如烟尘般四散而去。

“……这是我们的地狱。”

“是啊，我们的地狱……”

洛莫放下手，喃喃自语着，转过了身，走了几步却有些不习惯，只好停下来整整身上的衣服。

他不禁叹息。

“我穿女装，真的不是因为我喜欢啊。”

（本书完）

ps：看到这里的，相信也有耐心等我后记和一篇番外吧？嗯，一篇和结尾完全不同的番外。

后记 愿所有故事都有美好结局

第一次写后记，我感觉无从下手。

有朋友和我说，写后记会爽到，可我现在抱着手机坐立不安，打几个字就想要删掉，感觉脑袋快要炸裂。

啊，没错，这本书就是我在手机上打的，因为当初开书的时候电脑不能用，等到电脑能用的时候我反而习惯了手机码字。

说真的，用手机码字是挺低效率的，我看着几个作者朋友天天牛逼到爆，2小时搞定全勤，我再看看我8个小时的速度，感觉想哭。

最近朋友说要开始学五笔，我抱着自己的手机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