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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忠告。我先把资料室通往大房间的门关上。
麻由连防空演习程度的紧张感都没有,悠闲地走过来,一点也不在意因焦躁而导致血液加速循环的我。我打开置物柜,看到里面都没有扫除工具,松了口气挤进去。我拿起靠在一旁的丁字杖和麻由的手,把她一把拉进置物柜,相拥着躲在里面。
「有种兴奋的感觉耶。」
麻由无法克制兴奋,呵呵地笑着。
我是该悲叹自己的胆小呢?还是该赞赏她的大器?这问题让我烦恼到头痛。
绝对不可以说话或乱动喔!
我对麻由这么说。不知道她是想叹气还是想笑,痛苦地扭动。而我却被无尽的不安紧抱。
我们屏息躲在充满肮脏抹布恶臭的置物柜里,观察外界的状况。
到底是谁在这种深夜时分,前来拜访简直像鬼屋的房子呢?
当然一定是把尸体藏匿在这里的家伙,也就是犯人。
不过,为什么?
犯人应该知道,要是有目击者肯定会变成致命伤才对。
来这个地方甚至可说是愚蠢的行为。
换句话说,犯人和我们一样有对抗这个危险性的必要。
打算更换藏匿尸体的地点吗?
还是想确认什么?
我以几乎要晕眩的速度运转脑袋,却还是想不出犯人的合理动机。
要理解犯罪者的心理真的相当困难。尤其对我们来说,绑架犯这个名词更算是一种已经越界的禁止播放字眼吧!
犯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答案是肯定,那我们根本是心甘情愿跳入这个无处可逃的地方。不过我可以乐观地判断这个可能性很低。
以犯人的角度来看,如果有人知道名和三秋的尸体在哪里,肯定会为了封口而采取行动。像那样光明正大地移动根本没有意义,应该要小心翼翼地尾随,再处理掉我们。如果我是犯人,让目标察觉不出我的存在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犯人应该是为了达成个人的某种目的才会前来这个旧病栋,我推测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理由。
原来,双方认为的——付诸行动最好的时间点都一样。
门外传来爬上楼梯的细微脚步声。因为等一下可能就没办法这么做了,所以我趁现在赶紧吞了一口唾液。
我用手肘挡着拐杖,避免拐杖倒向置物柜的门。在连月光都只存在于范围外,被彻底染上漆黑的置物柜里,麻由不知道觉得什么好笑,浅浅的微笑化为震动传导至我的上半身。
她的悠闲让我也稍微摄取到一些安心感。
一阶、一阶逐渐走上来的声音,让我内心的震动不断增加。
过去父亲往地下室走的感觉,以鸡皮疙瘩的方式在我身上苏醒。
在紧张及过去回忆的压迫下,我呼吸困难地喘息。
最后一个问题。
万一犯人发现我们,该怎么应对?
犯人当然会以封口为目的采取行动,我们也当然会抵抗。
只要麻由还是御园麻由,那就不可能避免流血场面。
那只能祈祷双方不要遇上了。
神明根本不值得依靠。
因为麻由许下那么多愿望,但神明一个也没帮她实现。
脚步声已经到达又远又近、十分暧昧的距离内,犯人似乎已经走进前面的房间。
如果是训练过听力的人,就可以用脚踩到地面的音量来判断是男是女,不过对我来说那种技能太困难了。
门上手把转动的声音,重创我部分的头部。犯人夸张地打开门,脚踩着地板、纸堆和玻璃,大摇大摆地走进我们藏匿其中的房间。犯人的脚步毫不迟疑。
犯人的脚步声控制着所有安心和恐惧的情感,连麻由也安分地不动。
不慌不忙,步伐稳重的犯人通过置物柜前的声音,压迫着我的胃袋。
我听到犯人的目标,也就是冷藏库被打开的声音。那一刻我手心猛冒冷汗,担心自己有没有把尸体收拾好。
犯人宛如根本没有心跳,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开始想办法排遣无聊的时间。具体来说不过是在心中读秒而已,是既普通又没意义的消遣。
在数到第两百一十四的时候,开始有了动静。
外界传来「咚」地,东西掉落地面的声音,接着地板因受到重力压迫发出唧唧的抱怨声,紧接着又有新的音波扰乱我充满问号的耳膜。
拉长耳朵可以听到犯人正低声呢喃,让人不禁以为犯人是两人组吗?不过以刚才的脚步声判断,除非另外一个人走在离地三公分的上空,不然这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犯人正在对名和三秋传递些什么讯息……沟通得了吗?这不禁让人忘记眼前的状况,开始认真考起哪一种可能性比较恐怖。
祝词、怨恨的言词、婚礼致词?犯人到底在对尸体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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