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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张开了嘴巴，露出了那鲨齿状的的牙齿。

赫然是那天被赊豹暴揍的莎布，尼古拉斯。

“这位女士，我们从未见过面，请问有什么帮助吗？如果有机会去实验室谈谈喝一杯茶如何？”

看到面前的人后，赊豹脑门上流下了一堆冷汗，不过还是带着欢迎的表情雅然道。

变声器传来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同时略带着磁性。

不过赊豹有种感觉，要是被认出来自己可能会各种意义上的完蛋。

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都一样。

“实验室？你是研究部的那些疯子？”莎布.尼古拉斯略带怀疑的眼神看着赊豹，在赊豹的面容旁边嗅了嗅。

“你身上怎么会带着他的气味？而且.....很浓重啊！”莎的眼神开始逐渐变的危险起来。

我擦，你是属狗的吗？

“咳咳，他是我现阶段的研究对象。”赊豹有些慎得慌，要是被认出来.....

抖.......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矮的研究人员，你是哪个区域第几实验室基地的人员？”

莎布，尼古拉斯的眼神一凝，眼中闪过了一丝疯狂。

“这........”

赊豹感觉自己脑袋发冷，这家伙问这么详细，是在盘查他的身份？

莫不是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怀疑了？

“够了，尼古拉斯！”只见后面紧随其来的另一位女武神重重的按在了对方的肩膀上，阻止她继续问下去。

“别妨碍我！程！”

莎布.尼古拉斯恨声道。

“你是打算今晚大闹天命研究部吗？这样做会被审判厅处决的！”

这是一个穿着武者服的女性，背后拿着一把长剑，正面不甘示弱的看着尼古拉斯。

赊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个女武神，好像是符华的弟子，好像叫程立雪。

那个长剑？神之键？

“那个滚蛋！与其让那个家伙被研究部的人折磨至死还不如我亲手杀了他！”尼古拉斯怒声道，丝毫没有介意旁边的齐格飞等人，又转头看向了赊豹:“快！靠诉我！那个混蛋到底在哪个区域的实验室。”

这次，看着尼古拉斯眼中的色彩，赊豹有些迷茫。

因为和上次见面的完全不同，这次的感情，是解脱，憎恨，悲伤，无力，和一些他看不懂的复杂感情所混杂起来的色彩。

“这几天你还不明白吗？那个家伙根本不是所谓的第二律者！他只是一个笨蛋而已！比起曾经那些的笨蛋战友都笨到无药可救的人！他是人！不是崩坏兽！”杨立雪手紧了紧，对着尼古拉斯的脸颊狠狠的扇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让在场除杨立雪以外的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赊豹，他更是不懂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他让齐格飞通知那些女武神，说她们被赛西莉亚的白花治疗才勉强活了下来。

难不成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只有我有那个资格！因为他害死了莎乐美！”莎布.尼古拉斯一愣，泪水缓缓的从眼中流下，可是依旧倔强的看着杨立雪。

好吧，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依旧想杀了自己，没毛病。

赊豹在旁边松了口气。

只要恨他就够了，天底下崩坏兽那么多，杀也杀不完，抱着那种空虚的恨意有什么意思，到头来只会失去一切让自己找个机会随便战死。

与其这样还不如恨点实实在在点的东西，好有个目标不随便放弃自己的生命。

自己不就挺好的.......

ps:原先的战斗情节居然违规，需要审核俩天。醉了，又重新改了一次。

ps:俩个大老爷们打架有什么se黄的。（小声bb

第十九章 日常

“邪恶需要成功，只需好人无动于衷。”拄着拐杖，赊豹悠然的说道，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那么，作为复仇者的你，将自己定义为哪种人？阻止坏人的好人？或者是反过来？”

尼古拉斯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头缓缓的头垂下。

“我，不知道...........”

赊豹皱了皱眉头，这种情况可不是他想要的，不知所措的情形也和他预料中完全不同。

齐格飞摇了摇头，不去看莎布尼古拉斯这个人。

作为曾经和这个女武神并肩作战的他，很明白当初莎乐美是怎么死去的，也最清楚对方心理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不过.......

齐格飞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