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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洒了宋薇灵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手臂酸疼想要甩一甩，真的不好意思啊……”

于凡凯立马拿了纸巾，就想给宋薇灵擦拭，但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宋薇灵的时候，就被一只手摁住了，于凡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手上的重量如若千斤，竟然让他……动弹不得。

于凡凯一愣，下意识地看上去，就看到一只极为详细的手腕，再往上看，就看到顾冉那张苍白而又冷淡的脸。

……是顾冉？！

于凡凯一愣，下意识地又动了动手腕，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只听顾冉冷淡道：“我来吧。”

顾冉将于凡凯手中的纸拿走，于凡凯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道，竟然让他后退了好几步，他忍不住去看顾冉，却发现顾冉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刚刚真的是顾冉吗？顾冉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道？

顾冉利落地擦拭着宋薇灵身上的水渍，再也没抬头看于凡凯一眼，于凡凯也不知道怎么着，只感觉心有余悸。

宋薇灵心里恼怒，冷冷地瞅了于凡凯一眼，见顾冉细心地帮她擦拭，心里滑过一道暖流，便对她摇了摇头，小声道：“没事。”

纪灵月看了于凡凯一眼，眼里闪过轻蔑和厌烦，然后扬头对宋薇灵道：“我这边倒是有些衣服，你需要换一换吗？”

“……麻烦你了。”宋薇灵无奈地挤出几个字。

纪灵月叫服务员带宋薇灵离开，顾冉拉了拉许悦欣的袖子，许悦欣戳了戳她的额头，这才跟着一起离开。

走出包间，宋薇灵才有些懵逼道：“你怎么也来了？”

“那个傻子让我帮忙照顾你。”许悦欣不爽道。

“那也不能把冉冉留在那里啊，”宋薇灵有些焦急地说道，“我这里能有什么事？她们敢对我怎么样吗？反而是冉冉那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悦欣拉了一把，“走了。”

宋薇灵：？？？

许悦欣回忆起刚刚顾冉的动作，真的很快，就那么几秒钟的事情，许悦欣觉得自己都没有办法反应过来，但是顾冉反应过来了，不仅制住了于凡凯，还让于凡凯……动弹不得。

不过这一点，除了许悦欣，似乎没人注意到，就是宋薇灵都没有注意。

或许那个傻子，真的有点武力值？

没走几步，就听到于凡凯他们走出来的声音，宋薇灵拽了一把许悦欣，咬牙道：“这个衣服我不换了！”

不就是脏了点吗？忍几分钟就算了。

“乔子华这是把人都赶出来了啊，我不放心。”

“走，我们回去。”

许悦欣其实也是不放心的，所以也没坚持，扭头跟着宋薇灵一起回去了。

于凡凯他们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倒是没和她们撞上，只是她们刚走回去，就对上了趴在门口的纪灵月。

纪灵月一看她们，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宋薇灵的嘴，然后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得到了许悦欣和宋薇灵的点头后，才松开了手。

许悦欣和宋薇灵这才发现，包间开了个小小的缝，那个缝隙太小了，不过来亲自找一找绝对看不见，却能让她们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纪灵月想了想，将手机拿出来，敲了几个字递给她们。

【他们把所有人都支了出来，我想知道为什么。】

纪灵月死死地看着许悦欣，就怕许悦欣不答应，许悦欣微微蹙眉，就在这一刻，包间里传来了顾冉的声音。

有些冷淡的、客气又疏离的、跟面对她们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乔同学，你将欣欣她们支出去，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顾冉也不跟乔子华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不是也配合我将她们支出去了吗？”乔子华好心情地说道，他原本还以为顾冉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来不过是欲擒故纵啊。

宋薇灵能支出去，但是这许悦欣可不是那么容易弄出去的，要不是顾冉，他还不知道怎么把人支出去呢，顾冉这么自觉，哪里是对他没意思的样子？

果然，顾冉段位高，装的倒是一流。

顾冉轻描淡写道：“所以乔同学是想要跟我说什么呢？”

乔子华好心情地开口，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顾冉，低沉道：“冉冉，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对你一见钟情。”

门外纪灵月、许悦欣、宋薇灵的脸一瞬间都黑了。

“哦，”结果当事人反应十分平淡，连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没给，只淡淡道，“真巧。”

“我确实不信。”

乔子华：？？？

想了好多种顾冉可能会有的反应，从来没想过这种。

顾冉这是什么意思？

乔子华决定再试一次。

反正女生就喜欢口是心非。

“冉冉，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