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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明辨是非，为了小妾一次次的伤害她，让她失去了第二个孩子，最后她带着病含恨而终……”

听了这些话，全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萧无瑟的语气完全不像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好像真的经历过一生的风雨。

“想到不到你的梦还挺雄心壮志。”全贵笑着打趣道。

萧无瑟却笑不出来，寥餅餅付費獨家寥几句，根本无法说尽自己的悔恨和思念。

他抿了抿唇，沉声道：“我的妻子，和瑶瑶一模一样。”

闻言，全贵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瑶瑶”是慕筠瑶时，立刻拍了下他的肩。

“这话别宣之于口，小心你的命。”

可看萧无瑟怅然失所的表情，全贵又不忍再去怪他不轻重，只顺着他的话劝慰：“梦终究是梦，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再执迷不悟，说不定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

萧无瑟彻夜未眠，全贵的话不停地在耳畔回响。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呢喃着，心乱如麻。

莫强求……

若不求，他和现在的慕筠瑶，曾经的苏慕晚，还能有个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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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最后一搏

新年在爆竹和烟花中悄然而过。

初春三月，枝头发新蕊。

一年了，萧无瑟的个头长了不少，只是人沉默了许多。

除了全贵，谁同他说话他都不会理会。

才入未时，全贵便来寻萧无瑟，见他又在做风筝，便道：“别忙活了，做好了你也没空放，赶紧的，管家说让你把园子里的杂草拔了。”

萧无瑟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上回他送慕筠瑶风筝，她说等开春一起放的……

可从年初一见过后，直到现在两人再没见过。

将风筝放好后，萧无瑟才压着满心的苦闷去了园子。

莺燕掠过湖面，下了一夜雨，枝叶上的水因着燕子的停留而抖落下来。

萧无瑟一下下拔着草，目光却忍不住看向望雪院。

慕筠瑶现在在做什么？她还记得说过两人一起放风筝的话吗？

慢慢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仰头看着天好一会儿，忽然转身跑了。

望雪院。

“小姐，这是秦将军差人送来的，您瞧瞧。”

香雪打开一个雕花木匣，里面是一精致的血玉镯。

慕筠瑶放下手里的针线，拿起玉镯仔细端详：“好漂亮。”

见她喜欢，香雪立刻道：“秦将军三天两头来送东西，偏偏小姐还喜欢，可知秦将军知道小姐的心思。”

闻言，慕筠瑶神情微怔。

虽说秦骁送来很多解闷的小玩意，但她心里总堵得慌。

慕筠瑶把玉镯放了回去，低头看着手里的针线。

慕父说她已经到了该为自己缝制嫁衣的年纪了，只是她不知道，之后这嫁衣会为谁穿。

“小姐怎么了？”香雪轻声问。

慕筠瑶摇摇头，起身走了出去：“我在院里站站，屋里闷。”

阳光正好，驱散了屋子连日来的潮气。

慕筠瑶站在院里，看着那光秃秃的梅花树发呆。

她想着，好像已经有快两个月没和萧无瑟见过了，不知道他伤好全了没有。

想起那天萧无瑟的鲁莽，慕筠瑶连声叹气。

可再去琢磨他后来说的话，她又是满心迷惘。

忽然，一阵带着花香的风吹了过来，慕筠瑶愣了愣，下意识地抬起头。

淡蓝的天空下，一只蝴蝶风筝在空中飞着。

她一怔：“无瑟？”

慕筠瑶顿时起了玩心，也不管香雪会不会唠叨，提着裙子就跑了出去。

一路跑到园内，果真看见萧无瑟站在湖边放风筝。

“无瑟！”慕筠瑶兴致勃勃地朝他喊了一声。

萧无瑟心微微一紧：“瑶瑶。”

两月不见，他觉着她好像长大了些，越发有苏慕晚的影子了。

慕筠瑶看了眼他手中的筝线后问：“你伤都好了吗？”

“嗯。”萧无瑟点点头，将筝线递给她。

慕筠瑶含笑接过，仰头拉扯着线：“我还以为你忘了要和我一起放风筝呢，你应该做两个，咱们比比看谁放的更高。”

萧无瑟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笑容，生硬地问：“瑶瑶，若我出去闯出一番天地，你嫁给我好不好？”

听了这话，慕筠瑶愣住了，有些惊诧地望向他：“你说什么呢？”

“你不是说要我做大将军吗？我做了大将军，你是不是就会嫁给我？”萧无瑟追问着，提到嗓子眼的心像是在做最后一搏。

慕筠瑶没有说话，连弯起的嘴角都慢慢变平。

好半晌，在萧无瑟快要压抑不住心底慌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