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物是人非（2/2）

棠准备离开。

“有件事，我还想问你。”

宋清歌听到这话，停下脚步。

“什么事，问吧，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之前在陆家的黑衣人，是你派去的吗？”

“如果你说的是被你们抓到的那个，的确是我派去的。我也没想杀你，只是想让那个人将你带出来，送得远远的，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京城。没想到，他会派人保护你们。”

宋清歌说着，苦笑一声。

“你走吧。”

看着宋清歌有些单薄的背影，陆晚棠轻轻摇了摇头。如今到底过得怎么样，也只有宋清歌自己心中清楚了。

思来想去，陆晚棠还是在离开之前去见了陆青青。

“他们呢，还好吗。”

过去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现在她觉得，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

“好啊，好得很，以后还会更好。”

陆青青面色复杂地看着陆晚棠，直到现在，她也对面前这个人满心恨意，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明明都是农女出身，陆晚棠还是一个弃女，凭什么可以过得比她更好。

“走吧，带你去见见他们。”

不知为何，陆青青就是想让陆晚棠看看林氏母子现在的惨状，就好像这样做可以报复到陆晚棠一样。

陆晚棠思索片刻，没有拒绝。这次离开，以后可能就真地再也见不到了。

见到林氏和陆福来的时候，陆晚棠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二人被折磨得更不像人形。没想到，陆青青竟然真地狠的下心去。

她知道，对于林氏，陆青青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我说了，只要她放弃陆福来，她就还是我娘，我可以让她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过她从来没有过过的好日子，可是，她不愿意。为了陆福来，她愿意吃那么多的苦，不忍心让陆福来受一点委屈。那我呢，我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