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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九歌(1/2)
自从若琉跟着周夫子上课之后,她好像再也不会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望着那棵若榴树发呆,眼里再也不会只有满树红艳的若榴花,脑海里也不再只记得爷说的“改日”。
反倒是将那日掌柜同她讲的算术题目时常放在心上,有时得了空,便一直跟着掌柜,不停地问着还有没有其他有趣的题目。
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周夫子在课堂上也讲起了算术。
若琉跟着周夫子上课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多以半日为主,时而会是一整日。
俗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讲到四书五经时,便在早上,讲些算术,就在下午。
起初讲算术时,是从加减起,好在若琉还是小乞丐时,经常计算着自己怀里揣着仅有的几枚铜钱,所以不算吃力,但只是小数目。可若遇到大数目,手指不够用,却是用画图数数的办法。
一连几日,若琉都在练习算术,放了学,就跟在掌柜后边,学着他拿着毛笔记录,又向石婆婆求了个算盘,跟着掌柜依样画葫芦。
没想到短短几日,她便学得有模有样,再大的数目,只要有算盘,就能得到准确的数值。
再后来,周夫子讲起乘法时,若琉还以为是文化课。
“那么今日,老夫便教你一个口诀,你可要记牢了。”周夫子嘱咐道。
“夫子,我……”她近来只对算术有些兴趣,若琉神色有些为难,她最讨厌的便是背书,“夫子,能否说些不背书的?”
“既要学算术,怎可不背?”周夫子微微发怒,恨铁不成钢。
他并非是想若琉日后能够学富五车有所成,气的是她半途而废。
说喜欢的是她,不愿为此努力的,也是她。
“原是算术所需,学生以为今日又要背些知乎者也。”
“哎,那也不能如此。”周夫子叹了口气,言语间略显无奈,“这是九九歌,因其首句‘九九八十一’而得名。”
他见若琉听得专注,讲起了故事:“相传在春秋时,齐桓公为广招贤人奇士,曾设立‘招贤榜’,可贴出了很久也没人来应招,终于有一天,来了位秀才模样之人。”
周夫子继续说道。
“齐桓公一听有人来应招,高兴极了,连忙带人去招贤馆门口亲自迎接。没想到,来人二话没说,开口便将‘九九歌’背了一番,完了向着齐桓公深深作揖.说道:‘大王,见笑了。’”
“话音未落,已是哄堂大笑。齐桓公问他,难道背的出九九歌便是稀奇?便是有才学么?来人却一本正经地回答,会背九九歌实不算是有才学。但大王若对一个只会背九九歌的人,都能以厚礼相待,还愁天下之能人不会接踵而来?”
“齐桓公觉着言之有理,便将来人先收作第一位贤士。自此以后,贤人们都纷纷投奔,齐国也越来越强大。”
故事结束,若琉反而有些困惑,问道:“夫子,那这同九九歌有何关系。”
“确无关系。一时想起,说来与你听听,望你能熟记九九歌。”
“原是如此,学生记住了。”
“九九八十一、九八七十二、……二二如四。”
夫子念一句,若琉也跟着念一句。
“九九八十一、九八七十二、……二二如四。”
“定要背熟。”
“是,夫子。”
-
转眼便过去了一个月,京城依旧是在烈日之下。
这期间里,京城只发生了一件大事,太子的亲舅舅索额图因“议论国事,结党妄行”之罪,证据确凿,被宗人府拘禁,而太子闭门思过一个月后便无罪释放。
茶楼里的那一棵若榴树同是依然如故,红艳的花偶尔被风吹落,立刻又有新的长出来替代,层出不穷。
爱新觉罗·胤禟好像再也没有来过这茶楼,他似乎在无数的算术中,被渐渐地淡忘出了若琉的记忆,但茶楼里的人依旧称她为“若琉姑娘”,对她很是照顾,时不时会有一些事情征求她的意见。
这一月的时光里,她不过略懂了些茶道,偶尔还帮着掌柜想了几个经商的点子。短短一月,茶楼的经营利润竟翻了几成。
只是这一月时光,她仿佛一瞬间历经万千沧桑,脸上的稚气也消殆得近乎无几。
都说二八时,正是少女初长成之时。
这话倒是不假。
若琉不过十二,已然在悄悄变化,待到二八时,或许,也是美人。
而今日,若琉穿着一袭朴素的淡青色长裙加短褂,长发垂鬓,眉目秀美如花,天生丽质,如出水芙蓉。
可惜,各方媒婆为此而来,想给若琉搭上一门亲事,却皆被回绝。
她一脚踏出茶楼,抬眼便见眼前行人如云,一时忽然忘记自己出门是所为何事,立刻转身寻人询问。
几日前有人在茶楼又订了些茶叶,今日茶叶到货,正巧是五月初五,她无须同周夫子上课,故而想出门走走,送这茶叶去。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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