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5、关于江村(2/3)
,恢复传统,重建舆论阵地,争取市场份额,连续创造了省市两家报社改革开放初期的“黄金时代”。
透过江村前辈的传奇人生,我们感受了他非凡的人格魅力和高尚的品德。勇往直前地追求真理,锲而不舍的实践探索,使他成为党报改革的先驱。坦荡无私的胸怀,知人善任的胆识,敢于担当的境界,仁厚善良的品格,更让他成为倍受尊敬和爱戴的领导者。他离开工作岗位快三十年了,提起江村,他的同事他的部下都异口同声:他是个好人,好干部,好老头。
对我来说,特别值得一生珍视的是江村前辈对我和许多年轻晚辈的提携和帮助。**后,百废待兴,人才奇缺。江村出山后,首先解决的是报社后继乏人的问题。1976年10月江村下令要从兵团的知青中挖人,他派出陈桂琛、王述纯和王文龙三位得力的中层干部出马,利用招工的名义,到北大荒把刚刚崭露头角的蒋巍和我等十名知青调到哈尔滨日报。那时已经当了了八年知青的我们,因建设兵团的解体,而如浮萍般无所着落。哈尔滨日报抢先收留了我们。虽以印刷工人名义招录,到报社第二天,就把我和蒋巍派到友谊宫参加人代会报道。而我们俩又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改送审版面上的标题,老编辑面面相觑,而江村大为叫好。很快蒋巍被分配到政教部自己主持一个“青年专版”,社会反响很好。我被分配到评论部当编辑,而且执笔写了好几篇社论,学到市委领导的表扬。后来又是江村把我安排到新成立的机动记者组当记者,我早期获奖的关于李嘉亮和陈秀云的两篇报告文学都是那时写的。先后破格从中学调来的王建男、从工厂调来的叶鸿南,和我们一起从兵团调来的胡梦龙,后来都成了哈尔滨日报的领导骨干。我们没有辜负江村等老一辈的期望。
在哈尔滨日报工作期间,江村总编是我们评论部的常客,有事没事都和我们一起闲扯,什么中国早晚要发展市场经济、“农村的经济方式一定要
改”等等,这些在当时都是石破天惊而且有很大风险的观点,都是当时江村说的。在他的倡导下,我们办起了全国最早的解放思想拨乱反正的专栏大家谈,这个专栏团结了省市机关的许多秀才,这些人中后来出息了好几位省市领导,如马国良、陈凤翚、范鹏绪等。那时江村还亲自领着我们评论部的人下基层调查研究,他观察政治的角度,分析社会动态的方法都对我有深刻的影响。我曾说过北大荒是我的大学,哈尔滨日报是我的研究生院,而江村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导师。
后来我离开了***到省作协和省文化厅工作,但并没有离开江村前辈对我的指导,每年过年总要去拜访,江总编老两口热情相待,我们总要畅谈一番,谈来谈去,总是世界的形势、国家的大局。江村前辈每次都嘱咐我,当官了,不要停下手中的笔。后来我曾到中央党校学习一年,这时坊间多了一些对我有所期待的传言。江村偶然与我家父邂逅,他给我传话:不一定当高层领导就好,还是好好搞业务,能发挥专长。我看宏图更适合搞专业。知我者江村老也!天随人愿,2001年春天,我又重回***,到省报工作。从地段街那一头的哈报,到地段街这一头的省报,正好十年的时间,真是人生环形道。从事我所热爱的新闻工作,成了我最后的归宿。而且我还写了一些有影响的文学作品。在以后的近六年工作中,江村和国昌同志对我的耳得面命,那就不必说了,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提过一次关于个人事宜要我解决的。这让我很感动,也很不安。他们没给我报答他们的机会。
在历史长河的不断涌流中,江村老了,我们也老了。在这方面,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春节到了,我和惠东商量要请江村和国昌吃顿饭,国昌上海南了,只请来江村老。过年,他就九十岁了,可还是那么耳聪目明,侃侃而谈。席间所涉话题,如世界经济一体化、中美关系、中日关系、中国政改、抑制房价等。江老谈锋颇健,信息量之大,见解之独到,令我和惠东自叹弗如。九十江村一团火,烧去我们因退休而生的伤感和孤寂,突然觉得自己也年青了。和江村前辈比,我们真的很年青,一时间激情再次燃烧。
七月,我到北大荒采访,回来后妻子说:江总编来过电话,找你!我马上去了电话,他说:“前些日子看到蒋巍在****发表了长篇报告文学,是写中国铁路发展的。你最近写什么了?我说,刚从北大荒回来,也要写报告文学,也是给****写的。老爷子高兴了。”好,好!发表时,我一定拜读!我知道江村前辈时刻在关注着我,真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更让我感动的是,江村前辈还关心着我的儿子贾大雷的写作。也许是江村留下的传统,重视对年青人的培养和锻炼,哈尔滨日报竟给一个二十几岁的小记者开了一个“时尚走笔”的专栏,大雷连续写了五六年了,每周发一篇。江村几乎期期都看,他多次给我打来电话说,大雷文笔不错,有特色、有时代感,将来能超过你。他也希望大雷多深入实际,多学习理论,多研究些社会问题。
写到这儿,我被一位老前辈的情怀深深地感动了。
在江村前辈的眼里,希望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有多少浪漫可以重来》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