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爱的死去活来（2/3）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贾茹说。

“我们都不懂。”郑铭拉住了贾茹的手。

“我不想过问。”贾茹坐在郑铭旁边，静静的看着他的脸。

“请你相信我。”郑铭抚摸着贾茹的脸，为她拭去泪痕。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贾茹趴在了郑铭的胸口上。

“这就足够了。”郑铭轻轻地抚摸着贾茹的头发。

“你得答应我，绝不做傻事。”贾茹说。

“只要你在，我就不会。”郑铭说。

“我不想失去你。”贾茹抓着郑铭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抽泣起来。

“你永远不会。”郑铭仰视着头顶上的灯，世界在他眼中一片苍茫。

......

虽然郑铭和贾茹同居了，可他们一直没有***，情到浓时只好用手和口解决，生殖器只是用于排泄的工具。如果不排泄，那就是摆设。当然，虽然是摆设，但没人欣赏。好看或者好用与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郑铭的**一直未治愈，他不想将病传染给贾茹，很多的东西都可以分享，病毒还是不要分享为妙。

虽然郑铭一直在服药，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出现了食欲减退、咳嗽气短、恶心呕吐等情况。他的身体越来越消瘦，他感到疲劳无力，反应迟钝，萎靡不振，精神异常，严重的时候还有抽搐、痴呆、偏瘫等情况，身上还出现了些许红色的斑点。起初他以为是毒品所致，直到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原来他得了艾滋病，情况已经开始恶化。郑铭拿着病例从医院里出来，随即四仰八叉地躺在了路边。

郑铭在路上躺了半个钟头，遂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了，他不想让贾茹知道自己得了艾滋，于是将病例塞进了书架的缝隙里。他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抽了一支含有***的香烟。他知道自己戒不了毒品，也知道艾滋病无法治愈，他已经无药可救，而死亡近在

咫尺。他感到痛苦、挣扎、无能为力，于是不停地用头撞击墙壁。鲜血流入他的口中，是一种苦涩的味道。这时，贾茹回来了，看到郑铭坐在马桶上，脸上全是鲜血，她一下惊呆了。

“你怎么了？”贾茹蹲在了郑铭面前。

“没事。”郑铭笑了笑，齿间渗出鲜血。

“发生了什么事？”贾茹拽了一把卫生纸，拭去郑铭脸上的鲜血。

“你帮不了我。”郑铭推开贾茹，起身离开了厕所。

“你变了，不再是以前是你。”贾茹从地上起来，来到了郑铭身后。

“每个人都会变。”郑铭头也不回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贾茹说。

“我是一个疯子。”郑铭轻蔑地笑了笑。

“毒品可以戒掉的。”贾茹从身后抱住了郑铭。

“可是我戒不了你。”郑铭转过身来，紧紧抓着贾茹的肩膀。

“呃……”贾茹强忍着肩上的疼痛。

“你以为什么都能改变，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郑铭推开了贾茹。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贾茹的眼里含着泪水。

“我们只能听天由命。”郑铭掀翻了客厅里的桌子，“你以为你是谁？”

“我爱你……”贾茹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解决不了问题。”郑铭说。

“瞧你现在的样子……”贾茹说。

“这就是我！”郑铭说，“我以为这不是我，其实我只是不接受这样的自己而已，人们都是这样自欺欺人。自己不喜欢，就说那不好。只要自己喜欢，那就是最好的。别再欺骗自己了，我就是这个样子。我是丧心病狂的人，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如果你爱我，你就会害了自己。只有你能帮助你自己，我帮不了你，谁也帮不了你。”

“可我已经爱上了你……”贾茹脉脉地看着郑铭。

“你也可以爱上别人。”郑铭说。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不论今后发生什么，是我失去了你，还是遇到了谁。只要你在我心里，我就不会后悔，我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贾茹说。

“你一定是疯了。”郑铭转过身来看着贾茹。

“我不需要理智。”贾茹说。

“……”郑铭将贾茹拥入了怀中。

“不要离开我…..求你……”贾茹紧紧地抓着郑铭的肩膀。

“我爱你！”郑铭说。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贾茹说。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郑铭说。

“我知道你有苦衷。”贾茹说。

“没有人像你这样了解我。”郑铭轻轻地抚摸着贾茹的头发。

“我想请求你的原谅。”贾茹说。

“什么？”郑铭说。

“我隐瞒了一件事。”贾茹说。

“什么事？”郑铭说。

“你答应我会原谅我。”贾茹注视着郑铭的眼睛。

“我答应你。”郑铭说。

“其实我是卧底。”贾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