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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江南(十六)(1/2)
“这你也信吗?是,我是爱过你,但是你现在看看,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我比你有才有权,甚至连当初你教我的画技,如今我也比你高了,你说我和你成亲,我图什么?”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陈乐宁的心感觉都在滴血,她真的对他什么都不图,可是如今他们成亲还有什么意义,跟一个活不久的人成亲不就是耽误他吗?
“宁宁,你不是这样的人的,你不是的。”范锦佑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活了十九年,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哭过,但是如今,他本身要共度人生的人却嫌弃他没用,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再说两句,,再说两句他就死心了,陈乐宁心想着,“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看错了,再不走,我就喊人把你轰出去了。”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眸,努力把眼中的情愫遮掩。
“陈乐宁,你真是好狠的心。”说罢便拂袖而去,连头都没有回。
就是这样,对,就对她这样,范锦佑走后陈乐宁再也忍不住了,把门关上痛哭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明明不情愿,却还是不得已那样做,为了他,也为了自己,只能这样做了。
“锦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陈乐宁哭的肝胆俱裂,久久不停。
在剩下了十几天里,陈乐宁慢慢把事物都交给了陈乐安管理,对外宣传身体不适需要休养,却独自一人日日买醉,时常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府里的人都拿她没有办法。大家都以为是刚刚解除了婚约因情所伤,便由着她去了。
这一日陈乐宁坐在凉亭中,发丝零零散散的搭载身上,脸上染上红晕,她喝了一壶又一壶的清酒,一下哭,一下子又大笑,着实像个疯子一般。
“范锦佑,你在哪啊,我好想你啊。”她突然又把桌子上的空酒壶一推开,装作手里又笔的样子,“先生,你看我这幅画画的怎么样,很好吧,我也觉得。”
她说完还满意的点点头,又拿起酒壶喝了一口,“范锦佑,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觉得你不好,我觉得你,,非常好非常好。”
“真的吗?”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她顿声望去,发现了身着青衣的范锦佑,还有那熟悉的玉佩以及他腰上那个她送的香囊。陈乐宁晃了晃脑袋,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怎么都喝出幻觉了,“天啊,我怎么看到他了,定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她又拿起了酒壶灌了进去,却被人一手夺过,“别喝了,你都喝成什么样了,走,回去休息。”
说着范锦佑一把把她抱起,本身他的确是不打算再管她的,但是一听到她对外说身体不适,还是十分担心,便翻墙进来,却看到她在这喝酒,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不要,我要喝,我要喝。”她的手扑通扑通,被范锦佑按住,熟练的走到她的厢房把她放下,给她盖上了被子就准备走,毕竟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她。
转身却被一只手拉住,“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范锦佑转身看着她,那双往常灵动的双眼此时变得迷离缥缈,似一潭不知深浅的湖水,双颊绯红,让人更想靠近。
她扶着床坐了起来,认真的看着范锦佑,一用力把他拉到了床上,然后反身撑住禁锢着他。“范锦佑,我好难受。”她对着他的脸庞吐息着,此时的她早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她只想做自己心里最想做的事情。
“你喝醉了。”范锦佑也没想到这丫头喝醉了力气还那么大,还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之前还说让他走,这把他当什么了,越想越气的他想推开陈乐宁。
“范锦佑,你弄疼我了。”陈乐宁吃痛的喊道,却并没有想走的意思。
“那你自己走。”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那张脸,他真的做不出伤害她的事。
“我不走,范锦佑,我好难受,快给我。”说着便开始解他的衣衫,冰冷的双手覆上了他的身躯,横行霸道的在他身上游走,弄得范锦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陈乐宁,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范锦佑护着她反手一转,她俩的位置互换了一下。
陈乐宁望着那双充满欲火的桃花眼,抬头附上了他的唇,“我爱你。”范锦佑听后终于卸下防范,肆无忌惮的回吻着,缓缓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温柔的夺走了她的所有,这一夜都未从她身上离开,好似在宣泄这几十日的思念。
初经人事的陈乐宁醒来以后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艰难的翻了个身,然后撞入了范锦佑的怀里,她闭着眼睛往的方向摸了摸,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睛,发现裸着上半身还在熟睡的范锦佑,而自己也是衣衫不整,皮肤上都是吻痕。
她突然回想起昨天晚上强上范锦佑的事情,恨不得一个巴掌拍死自己,以为是个春梦,结果是真的。“天啊,这该怎么办。”陈乐宁用被褥遮住自己的脸想到。
“你醒了?再睡会吧。”范锦佑伸手抱住陈乐宁,把她往自己身上搂了搂,“啊,没事没事,我觉得我还有事要办,我先。。”
还未等陈乐宁说完,范锦佑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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