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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尚书亡(4)(1/2)
陈府。
月宁坐直身子,她只觉浑身上下皆是冷汗。纵然她曾经也羡慕过这上位者,可她却也知晓,女子登基称帝自是难上加难,几无可能。她长了长干涩的嘴,低声道:“嬷嬷,我没有武帝大才,这,这……”
“若是王翌当了这皇帝呢?”李嬷嬷忽然开口打断月宁的话。
月宁脸色陡然发白,她用力抽回被李嬷嬷握紧的双手,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嬷嬷,她颤抖着声音道:“嬷嬷,嬷嬷在说什么话!我是大越公主,若我称帝已是对不起我大越列祖列宗,若是让翌哥哥当了这皇帝……这,这岂不是叛国!”
李嬷嬷却步步紧逼,她哄劝道:“姑娘不想要自由么?一路走来,奴婢早就看到这王翌待您的情义,他若称帝,断然不会三宫六院,只会一心待你。你与他无人束缚,这世间还有何人敢来为难你们?姑娘只消当了这凤曌阁真正的阁主,把握便更多了几分……”
李嬷嬷尚未说完,便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李嬷嬷不再说话,月宁脸色发白,她缓了缓,终于恢复了几分,李嬷嬷这才去将门打开。
竟是王翌!
他身着一身黑衣,站在门口,李嬷嬷忙将他迎了进来。他进门便看到月宁面色惨白,满脸颓唐的坐在小塌之上,他赶忙走向前去,低声道:“你,过得不好?”
月宁缓缓转过头来,她看向她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心中翻来覆去的却只是李嬷嬷方才的那番话。她摇摇头,复又点了点头。暗一看到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急,他拉扯著月宁的手,低声问道:“他待你不好?手怎么这样冷,你,你……”
月宁却只是拼命的摇着头,她不知如何回应,李嬷嬷忙开口道:“姑娘自那日后,便迁至此处,陈将军不曾来过。姑娘又不愿虚与委蛇,我二人在这小院之中,倒有了几分安宁。”
王翌闻言,也放下心来,他坐到月宁小塌之上,到底还是放下了月宁的手。他来前,万般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他想过不要再来叨扰月宁,只是到府上拜会陈老爷,暗示他月宁并非无依无靠之人。可他从这陈府出来,心中却愈发想念月宁。
今年的除夕,山庄有了新主,虽有不少商贾前来打探,别院也格外热闹。可王翌却只觉寂寞。言梓谦死了,月宁出嫁,这山庄之中空落落得只有他一人
。没有人再替他安排以后该如何,往后的日子,也只能他自己走下去。他自幼便受暗卫训练,早就习惯了对主子听之任之。可当他真正有了自由之时,他却不知该如何去做了。
徽宗命他暗查朝中重臣,这陈帛展便是其中之一。
他知晓月宁的身份,他不知该如何同徽宗说起陈帛展。屋内陷入尴尬的沉默。他笑了笑开口道:“我,我也是近日才知,我本是大曜将军后人,我,我本姓王。这谦诚山庄从前便是我生母所传基业,如今我夺回山庄,便改回了姓氏。这翌字本是你为我而取,我,我便留了下来。”
月宁苦笑道:“你既是将军后人,又怎容得了我这敌国公主?”
王翌惊惶道:“不,不是,我,我……”王翌声音微顿,这才开口说道:“宁儿,我来此并非想同你说此事。我,我那日冲动杀了言梓谦,看到别院满地的尸体,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从未想过自己该如何活下去,我从未想过自己往后该怎么办。那日我见你被陈家人欺辱,我便知道,我不能死,我得护你周全……”
“我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之躯,又有什么资格让你为我做这些?翌哥哥,你不该留下,你应当离开的。我留下,是因我是大越长公主,我有家国使命,纵然我有千般不愿,****,却也只能留在此处……”
“我知道!”王翌急迫开口道:“我知你为了救我,我当日身中剧毒,定是那言梓谦要挟你,你才嫁入陈家。我知你有家国使命,宁儿,你曾说过,若有一日,你复国有望,你便独自堕入空门。可宁儿,我愿意等你的,可好?”
月宁瞪大眼睛,看向王翌。从前王翌感情内敛,从不曾如此坦率的表明自己的心意,今日让他说出这一席话,更让月宁觉得惊讶,她知晓,若不是王翌对她情根深种,是断然不会许下如此承诺的。她想到从前的小村,想到李嬷嬷的话,到底还是低下了头。
她不想,她不愿,她不希望她曾经的单纯与美好,也要陷入这步步为营的算计之中。她只觉王翌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单纯时光,可若真的想同王翌在一起,她却也只有李嬷嬷所言这一条路。
屋内,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王翌脸上的狂热渐渐褪去,他坐回原来的位置,缓缓开口道:“陛下曾召我入宫,他,想命我在外,暗查
朝臣,成为他的血滴子。”
宫内。
徽宗命人将尚大人的尸体带了下去。他回到宫宴之上,大殿之内仍旧笙歌不断。皇后颇为忧虑的看向徽宗,徽宗却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目光定定看向台下众臣,今日入宫之人皆乃朝中二品以上官员,尚大人为兵部尚书,年轻时自然武艺高强,寻常人自然无法将他推入河中。可朝中众臣,究竟是谁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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