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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他来了,他扛着棺材来了!(1/2)
晚芽忧心忡忡地望了眼安酒酒。
关于付疏浅的事迹安酒酒对她全盘相告,所以相比这个十分针对“南妄之”的名字,晚芽更担心的是:传闻中梁帝苦苦寻找的女子,不就是安酒酒吗?
“未必是我。”安酒酒探寻到晚芽眼中的思虑,坦言反问,“否则我们这一路,未免也太平静了些吧?”
刚说完,唢呐声起,戚戚悲鸣,才经历战火、整顿休憩的街道,一下子又不安宁了。
安酒酒等人循声望去。
但见二十来人组成的出殡队伍扶棺而来,个个披麻束缟,手持白幡,面色悲沉,却无泣者。
然银白的纸钱挥洒在烈烈幡风之中,唢呐丧乐时断时续,气氛肃穆中更显诡异深沉,若非青天白日,这队伍就似从阴间走来一般,透这股说不上来的古怪。
安酒酒等人不约而同后退了数步,给队伍让道。
“这是谁家这么大排场,如今战火延绵,大户人家早已北上避祸去了,寻常人家死了人的,草草一裹葬了完事,这家人倒是不惜铺张,委实怪哉!”
“我在这镇上长大,竟没见过这些个人……”
身后传来围观者的窃窃私语,安酒酒下意识将昂首挺胸、不知所畏的?疏往后拽了拽。
?疏挪开身子,那棺椁刚巧移过安酒酒跟前。
“咚!咚!咚!”
敲击棺盖的声音清晰传入安酒酒耳中。
棺内人未死!
那敲击声虽然不重,甚至有些颓败的无力,可安酒酒仍旧听到了。
“站住!”出自本能般,她叫停了出殡队伍。
晚芽和淳于九讶异地看着她:旁的闲事,莫要多管,这是这一路上安酒酒千叮万嘱她二人的,如今却是她自己不管不顾先跳了出来!
队伍停下,为首的一人幽幽转头,那面如死灰的表情,比死人更可怖:“姑娘何事?”
“棺内有声。”安酒酒也不绕弯,直截了当,“打开看看。”
是一路跟着韩言泽学了些官腔吗?这霸道的语气把自己当云国衙门了?淳于九抱紧?疏的大腿,想着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先跳上马逃了再说吧。
为首的却看都不看一眼棺椁,便下了断论:“姑娘听错了。”指挥队伍继续往前走,不料“砰”一声铮铮烈响,安酒酒的大砍刀已经架在了棺椁之上。
“开棺乃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为首的不得不耐性相劝。
“那万一里面不是什么死者呢?”安酒酒把刀一下一下敲击在棺盖上,态度是相当找死,“看一眼又何妨?”
为首的甚至都没下令,这死气沉沉的出殡队伍二十来人,突然就把所有纸钱往半空一撒,纷纷扬扬之中,白幡扯下竟是利刃,堪堪朝着安酒酒齐齐刺来。
要打也不吱声,委实不厚道!所幸安酒酒早已做好准备,轻轻一跃,跳上棺椁,拔刀抵御。
晚芽当即挥剑相助,淳于九左手牵着?疏,右手牵着大黄,缩在角落按兵不动。
很明显这二十来人并不是这两姑娘的对手,见势不对,竟不顾棺椁,弃兵而去。
于是安酒酒大刀一挥,潇洒挑开了棺盖。
里面居然躺着一名白衫素净、身形硕长的男子。
他的手很漂亮,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应是个极为俊朗之人。
之所以只能从手判断,是因为男子脸上带着面具,银质狐面、森然诡异。
安酒酒想掀,却发现面具似乎和人皮连在了一起,遂只好放弃,用指腹探了探此人颈部,温热有脉搏,果然未死。
然而此刻他这般端正躺着,是晕过去了?
“先扛走!”安酒酒命令道。
她是使唤人使唤惯了,殊不知此刻莫说一人能扛好几人的八喜不在,就连个得力的男苦力都没有,是让瘦骨伶仃的晚芽动手,还是让一个还在和大黄互相吐舌头的孩子动手?
最后只好由安酒酒亲自把人从棺内抱了出来,半拖半拽地扛上了?疏的马背,累得安酒酒扶着腰大喘气:“这人……死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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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寻找落脚地的三人,各有各的不解。
“师父你是脑袋被?疏顶了还是被驴踢了?要救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你难道是传说中的恋尸癖?”淳于九仰着脑袋问得一脸天真。
安酒酒狠狠瞪她一眼:“这不是尸!你没发现他还活着吗?”
“所以你是有妙手回春的医术能救醒他?”
“没有。”
“那你有雷系灵脉能劈醒他?”
“也没有。”
“用你的温柔唤醒他?”
“……”
安酒酒只觉得后牙槽很痒,努力克制自己不做出清理门户的壮举来。
晚芽找了家僻静的客栈,三人把面具男子安顿在了房中,然后大眼瞪小眼,商议后策。
“晚芽去找个大夫,看看能不能弄醒他。”安酒酒开始分派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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