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那场杏花雨（2/2）

休，欲语泪先流”这句话。

欧阳若愚乃是读书之人，耿直而又孤傲，用他的话来说，一个读书人怎么能一落难就来巴结有钱的朋友呢？

这大约就是他不得不流落街头，被人当成乞丐，要当绸缎店里讨口饭吃的原因。

末了，包厢中萦绕一声长叹，欧阳若愚的语气是那般低沉沙哑，绝望而又自责：“可怜玉儿跟着我吃了一辈子苦，要是知道结果是这样，那日我绝不会离开她半步……”

或许是这件事情实在沉重，席间竟是没有一个人拿筷子动一动桌上的酒菜，沈韶轩拍了拍欧阳若愚的肩膀，吩咐小二热一热菜。

唐楚妍盯着梳洗过后的欧阳若愚看了半天，听他叙述那惨痛经历时的沧桑语气，看他脸上的落寞神情。

心中酸涩之余，还夹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想或许没那么糟……”谢晚叹了口气，话不敢说完。

欧阳若愚脸上顷刻间亮起一丝憧憬，打起几分精神来：“我想玉儿一定还在世上，不然为何我连她的尸骨都找不到？”

沈韶轩和谢晚频频安慰，却是唐楚妍终于插了一句煞风景的话：“看不出来，你都有妻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