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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受伤(2/4)
心底生出了很多怜悯
手上常年挨打的红痕还依稀可见,只是,她衣服有些肿胀,似乎装了些什么别的。
于是刘智银想轻轻扳开,可手还未触碰到衣物就觉得男女有别,别污了慕瑶的闺誉还是收了手。
出门走到旁边的大嫂家,将那家大嫂子喊了来给慕瑶换了一身衣服,屠户做人上还是很实在的,给人切了一块放在缸里,昨日卖剩下的肉。
那大嫂子喜笑颜开道“大兄弟客气客气这丫头是……?”
她不免就问起,村子里那么大,能有什么姑娘是大家互相不认识的,肯定是别的村子里的,面生。
刘智银挠挠脸颊,都不知什么回了就说了句以前认识的,刚刚看到她晕倒了就背回来请了大夫看看。
大嫂子提着肉,嘴里嚷嚷着自言自语道屠户大方等等一类的话。
刘智银住的是三间联排屋,灶台在屋子一边,他睡在屋子另一边,隔着一睹墙的。另一间则当是柴屋杂屋,说起来他这翻家业一个人的话,着实已经不小了,甚至还可以说得上很有规模!一个人能有三间房,对比别家十几口挤在一张炕头上的人家来说委实富裕的很。
村子里的那些长舌妇并不是不想这个香饽饽。而是觉得他日常大胡子,身形比村子里其他壮丁还高上小半截,暗戳戳都想着要不要说说自家姑娘去;
可村里姑娘一看他就会跑,久而久之刘屠户在本村里的声誉就成了“凶狠外地屠户”,慢慢地尽管还是有些眼热的想着的捞一笔的,但每每一到了屠户门前就缩了口气儿。
这搬来两年多刘屠户倒清清静静的一个儿过。
这边到了朝时
慕瑶的双眼动了动,很微弱的张开,发现周围全是一片陌生,墙上还挂着一张虎皮,再一睁眼,看见守在床边的刘智银,他有些在打盹的模样……
而自己的手还牢牢握着人家
想到这慕瑶耳朵都发烫,自小受爹爹那套男女授受不亲的话觉得自己这么做真的是羞愧;
刘智银半延迟
“醒了~”
慕瑶:“刘大哥我怎么在这?”
刘智银反而反问她,“你昨夜怎么敢一个人就上山去还晕倒了?”
慕瑶:“我去仙女湖村要回我的东西。”
刘智银:“东西要回来了吗?”
慕瑶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脸上几阵通红,我我,我的衣服!
刘智银忙摆摆手,不不不千万别误会,我是让邻居嫂子换的。
慕瑶闻言点头
刘智银很细心地端来一碗水来,喝一点水吧!
慕瑶低着头喝起来,:“刘大哥谢谢你救我回来。”
刘智银自然大气说:“小事,你脚受了点伤比较严重,刚刚大夫已经包扎了。”他又虑起她昨晚
说着
“唉,昨夜你在山里躺了一夜,还好早上我去打猎看到了你…一个寒气,我煮了姜汤,你喝了暖暖胃吧”
慕瑶看着他,觉得这个屠户真的很贴心,比自家大哥还要好…她心里这么想着就出了神,直直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咳咳;
刘智银又问:“你家里实是在乌白的吧,我送你回去吧你家里人该担心了……”
这边梁家
冯氏并未在意昨夜慕瑶的反应更不知她一夜未回;
梁远从这日从朋友处拿来了一副前朝画相,需要找个人描几笔;自家的这个阿景是个不中用的,别说描画就是研磨自己都教半天还笨手笨脚的!
于是他想起了妹子
慕瑶自小深受父亲熏陶
读书写字都是爹娘一把手教的,甚至还学了赏画,虽根基浅可小丫头说起来头头是道的,一点不逊色于学堂上的男子;妹子这点能力梁远从是清楚。
于是进了灶房去喊她
就发现她未在那里
梁远从就奇怪了这一大早难不成慕瑶又上山去了;他就这么等着,他也想描这副画,可刚刚下笔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好力度,逼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只能做做誊抄的活儿,至于描画他确实做不来……
梁远从就十分罕见地在等慕瑶回来;
冯阿景看见丈夫对着画相
她看去
以她的视角就是一副模糊不堪的画相,里面的隐约能看的出来是个女子……拿着一卷书在树下;画相旁边的几行小字也不太看得清;
冯阿景就问:“相公这是要干嘛?”
等慕瑶回来描画!梁远从又用压板轻铺开画相;
冯阿景接着道:“慕瑶没回来?她不在房里!”
梁远从就说:“我还想问你呢。”
冯阿景自己跑去灶屋看去,撩开旁边的帘子一瞧哪有人。心里就想着这死丫头不会真不回来吧。点到这她首先自己有点心虚的;
走出灶屋外
梁远从也在院里踱步
按说再晚这个点也该回来了,可迟迟没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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