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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2/3)
东西,有事没事老是打骂我儿子。师娘更是一头母老虎,连我儿子每顿的饭菜都算计——缺斤少两的!可怜我儿子都骨头包皮了!”另外一个大婶说着说着,都要哭了。
金师傅回头看了看我,眼中闪闪烁烁着发自肺腑的感激不尽。
哈!哈哈!这两个大婶也太好搪塞,太好玩耍啦!此时此刻、此地,我的师父关心我这个徒弟至少也要面对着呀,岂有屁股对着之理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师徒俩不看则已,一看就像一前一后撅着屁股在桥上拉屎呀!
好不容易,两个大婶终于三步一回头地走开了。秋风多情极了,完完整整地从远处传送过来两个大婶的叽叽喳喳——
“太阳下凡了!”
“太阳下凡了?”
“红腾腾的,火急火燎,扎眼、扎眼,不是太阳,难不成是其它什么玩意儿?”
“哈哈!金漆匠,金漆匠!哈哈!”
多情之极即无情。金师傅的脑袋深深埋进两腿之间——令人感觉金师傅上面没有脑袋,下面脑袋连接脑袋。
木桥上,走过来、走过去的人,络绎不绝,几乎所有人都会主动和金师傅搭讪,热情洋溢得艳阳高照,以至于烘烤得金师傅的脸红扑扑的。金师傅不停地点头、摇脑袋,招手、撅屁股,唾沫横飞,语无伦次。
金师傅老婆常常一边注目远方,一边对我诉说猪狗不如的孩子他爸——金师傅远近闻名极了以至于自己烦得要死死不了。
远方除了高山,还是高山,阳光照耀下,起伏不定美不胜收美轮美奂,令人感觉不是一座座山,而是无边的梦想的海洋里掀起的一朵朵巨大的梦的浪花。
金师傅老婆说话十有八九天方夜谭,不过,此话千真万确,没有掺水,更没有掺肿胀的萝卜、白菜抑或工业酒精。
最够意思的是桥上的一条癞皮狗——围绕着金师傅不停地转圈,舔过来、舔过去,亲热死了,令人艳羡不已以至于红眼转绿眼。
金师傅事后回味,那条癞皮狗肯定是母狗,绝对不是公狗。
金师傅生下来就毫无疑问是一个天才,自诩能够一眼识别除了人之外的任何动物——包括长颈鹿、癞蛤蟆、老鼠、蜜蜂、蛇、蝎等等的性别以及传宗接代能力的强弱。
不信都不行。
金师傅为此屡次和人打赌,次次满载而归。
一次是一只姹紫嫣红的蚂蚁。金师傅毅然决然地判断其为雄性。一个常年长途跋涉在外的过客不服,于是将那只蚂蚁不辞劳苦地送到西美洲臭脚丫子国一颗红心科学院验证。结果,那只蚂蚁是雌的。不过,本来的的确确是雄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何手术变性了。
奇怪的是,金师傅三番五次错把男人当做女人,摸过来、摸过去。不对劲、不对劲!一身冷汗,赶紧一溜烟地逃窜。
跑,跑,你往哪里跑!把你大爷我激荡起来之后,连屁股都不擦一下就一走了之,不闻不问,无情莫过如此,岂有此理!
天地虽大,我除了两条腿,还有两只手,跑不动了,我、我、我,我爬!
可怜兮兮不一会儿金师傅就被捉拿归案了。
摸过来、摸过去,金师傅尿裤子了。
金师傅和人热火朝天地聊天时,我不由自主地欣赏起来飞扬跋扈眼前的金师傅的屁股。
大是可以理解的,比如说大人物——大红大紫。大得离谱而出奇,就难以理喻了,譬如说金师傅的屁股。肥是能够容忍的,比如说肥肠——胖乎乎、油腻腻的。肥得出奇而离谱,就不可思议了,譬如说金师傅的屁股。
金师傅屁股肥大还在其次,最惊心动魄的是自始至终周而复始地晃悠来、晃悠去,起起伏伏澎澎湃湃,气势汹汹。
对面,姹紫嫣红地走过来一个小媳妇,胸部高耸,波浪不定。蹲在我跟前的金师傅猛地加大屁股的动作力度与幅度,吓得我连连后退。幸好躲得快,否则,肯定会被突然甩过来的屁股波涛汹涌进小河之中了。
我长嘘一大口气,津津有味地观察起小河以及小河四周的风景来。
河水清澈见底,鱼虾清晰可见。
阳光照射波光粼粼,令人感觉鱼虾不是游动在水中,而是在镜子里。
流水冲击石块,飞溅一朵朵细小、洁白的浪花。
小河两旁垂柳密布,柳的枝梢触摸着水流,仿佛正在挠痒痒;柳的根须在河水里面荡漾,老爷爷的胡须一样可爱;柳叶下落,随风舞起。
水面上,落叶漂浮五彩斑斓,相映生辉出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河水里,石块边,一只酣睡的小小的螃蟹醒了,伸了伸懒腰,游动起来,钻出水面,攀爬到一张大大的搁浅的红叶上面,纹丝不动。
一只鸭子扑嗵进小河里,激荡得红叶背负着小小的螃蟹顺流而下,慢慢悠悠。
我好想好想自己是那只小小的螃蟹。
桥上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了。金师傅双手端着裤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
原来是欲断未断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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