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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 鹿城春日融融(1/2)
两人正说着话,容裁脸色虽然苍白,在止血之后看着恢复了一些元气。官道上又远远驰来一辆马车。缅栀子道:“巧了,我去截下来,舅舅受了伤,得赶紧乘车去找个大夫呢。”
她跑到路边等那车到跟前,待快走到跟前,却见那车上挂着一盏戳灯,上面斗大一个“慕”字,分明是她先前从慕府乘出来的那辆马车,而那赶车的,也正是她从慕府里带出来的那个马夫!
那马夫显然也远远见到缅栀子了,他驰近来,停车下来给缅栀子行礼道:“娘子,我今早起来,不见你和容阿郎,不知发生何事,问了那老三,他们也不清楚,于是我赶车一路往鹿城来看看能不能碰上你们。娘子,你怎生……”他正说着,突然发现缅栀子满身的血,一下子呆在原地。
“此事说来话长,我倒是不碍事,容舅郎受了伤,遇见你就好,赶紧带他去找个大夫才行。”缅栀子此时没有心思追问车夫昨晚的事,只想赶快找个大夫。虽说上了药后容裁现在看着还好,小银刀本身也刺得不深,她还是怕有个什么万一。有车夫在就好办了,缅栀子和他一起把容裁扶上马车,如离弦的箭一般奔向鹿城。
鹿城之得名,还有一段故事。相传古时此地忽瘟疫横行,民不聊生,一日天上神鹿脚踩五彩祥云、口衔灵药降临,百姓因得此灵药,击退瘟疫,此地遂改名为“鹿城”,以纪念神鹿恩德。鹿城是个不大不小的城市,自然比不得清曼城般繁华,但也别有一番气象。如果说要比的话,鹿城和纳州城还是有些相似的。
缅栀子他们一行人到达鹿城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马夫一进城就问人寻了家医馆给容裁延医诊治。马夫和医馆的学徒合力把容裁抬进诊治的屋子,因缅栀子是女客,不方便在旁,她只好嘱咐马夫小心看顾容裁,便被带到会客的小屋等待了。缅栀子虽然焦急,但也无法,只得边喝茶边熬时间。
容裁被放置于榻上,医馆的学徒下去请大夫了,屋里只剩马夫和容裁二人。容裁想起昨夜之事,便问那马夫。马夫只说是天明起得来,却遍寻不见容裁和缅栀子,便以为是那老三谋财害命。他和老三打了一架,但老三始终矢口否认他的指控,并说不知容裁和缅栀子的为何突然消失。马夫无可奈何,只得把容裁的马匹拴在马车后面,赶车往鹿城去,一路走一路寻,看能不能碰上容裁和缅栀子。
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假,马夫还把自己的后脑勺亮给容裁看,上面果然好大一个包:他邀功道:“容阿郎你瞧,那老三下手忒狠,可我也不弱,揍得他哭爹喊娘。”
容裁冷笑道:“你还是真心为主。只是不知那老三一个会两三下拳脚功夫的,怎么只在你脑袋敲了这么轻一记,而不是敲得你脑袋开花。”马夫一听,顿时脸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说吧,昨晚为何老三夫妇会
从你睡的柴房出来?”容裁盯着马夫,盯得他不自在,马夫这才不敢隐瞒,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都招了。
原来昨晚马夫和那老三的婆娘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夜深人静之时,老三的婆娘悄悄潜进马夫投宿的柴房,正当两人****欲行云雨之事时,被尾随而来的老三撞破。老三一怒之下,顺手捡起根粗大的柴木,一下就把马夫敲晕,再把自己婆娘扯回上房去了。到了早上,马夫醒来不见容裁和缅栀子,又想起昨夜那一棍之仇,便扯着老三要人,闹着要上衙门,老三哪里肯跟他去,只说不知道,把他连人带车马都轰出门去。他弄丢了主人,怕回清曼城会受到责罚,只得一路往鹿城寻来,希望能碰见容裁和缅栀子。
容裁听他讲完,方知自己昨晚不过是虚惊一场。他不禁为自己的草木皆兵而懊恼不已,似乎只要带了缅栀子在身边,他就有些强迫性地比平日更加警惕,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容易往坏的方面推测。
这时,医馆的学徒请了大夫过来,容裁便不再理马夫。大夫把容裁的绷带拆开,察看了一下伤口,只说处理得及时,伤势并无大碍。只帮他清洗一下,再重新上药包扎,然后开了剂补血调养的方子,让回去好好休息便可。
晚上他们在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租的一个小小院落,两层的小楼,马夫住楼下,容裁和缅栀子住楼上,互为隔壁,好方便照应。翌日,马夫帮容裁新换过药,容裁便要急着去寻访那几家铺子,被缅栀子好言劝住。
“舅舅何必急在这一时?铺子总归是在那里的,现在舅舅还是养伤要紧,倘若因为这事让舅舅身体再有损伤,我真是羞于见舅舅了。”
容裁拗不过她,知她一片好心,也只好按捺住心情,好好养伤。这养伤的日子其实不但不难熬,还如神仙一般。缅栀子嫌马夫笨手笨脚的,只让他负责换换药、包扎包扎伤口,剩下的什么侍汤奉药、起居照顾,都是缅栀子亲自动手。如此休养了两三日,容裁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行动几乎无碍。
这日天气正暖,阳光浅浅洒下,从窗棂里一束束透进来,在地板上形成规整的格子光斑,若是留意看那光束,会发现有无数的微尘上下漂浮,空气中充满着一种清洌的气息。容裁走到窗边,支起窗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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