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约会（1/2）

他在那边浅笑：“是我，秦小姐把我记的真清楚。”

他低沉的笑意仿佛就在她的耳边，那穿透耳膜的感染力让秦晓业的面颊无法自拔的燥热起来：“你误会了，我……”

“嗯？误会了？误会其实你并没有那么记住我？”

他说的言笑晏晏，风轻云淡，可又想不管怎么说都能把秦晓业绕进去，秦晓业最后只得讪讪闭嘴：“那个，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都可以过来看。”

她赶紧又把话题给绕了回去。

沈海洋在那边也收敛了笑意，恢复了原本的一本正经：“我明天下午有时间。”

“正好，我明天下午要带小布什去医院做个检查，那这样吧，我们在宠物医院碰头吧。”

“没问题，那就明天见了。”

“好，明天见。”

结束通话后回过头想想两人之间的对话，秦晓业再度抑制不住的赧然。

沈海洋站在三十五层的顶楼，望着底下一沉不变的万家灯火，极目所望，不是黑就是白。

在这生不如死的一年中，他第一次觉得，人生还是有希望的。

他忙碌奔波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一年，现在回过头去看，真是一生的噩梦。

而他对秦晓业和小宝的亏欠，是这辈子也无法弥补的。

但他不知道秦晓业是否还能接受这样的他。

他也不知道究竟该以怎样的姿势重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才不算突兀。

可是一想到明天与秦晓业的约会，心里还是有些期盼的。

秦晓业下班后就回家带了小布什去距离家不远的爱猫爱狗宠物医院。

门口的笼子里放着不少的猫猫狗狗，有些是捡来的，有些是客人寄养在这里的。

秦晓业去的时候正好前面有只狗在接生。

医生和护士都忙去了，她只得在旁边的椅子上等着。

她看了看时间，五点整时，brook准时出现了。

他穿着灰色的亚麻上衣和黑色的休闲长裤，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而利落。

他的脸如今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秦晓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他则细心的发现了这一点，看着她反问：“是不是觉得很帅？”

秦晓业莞尔，笑着道：“是，我其实是想问你这是在哪家医院整的，效果真是不错。”

“是吗。”他顺着她的话道，“

能得到你的赞赏我感觉很荣幸。但我其实更喜欢自己原来那张脸，只可惜。”秦晓业赶到抱歉：“对不起，我无意勾起你的伤心事。”虽然她也很好奇以前的他，到底长什么模样。

地上的小布什呜呜叫了两声。

他立刻蹲了下来，手在它的额头上摸了摸，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这么快就怀孕了，本事不小哦，小布什，edward知道了也很高兴啊。”

秦晓业给edward的邮件得到了回复，在邮件里，edward的确由衷的表达了他的喜悦，字里行间满是浓浓的雀跃，秦晓业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麻烦你帮我转告edward，我会好好照顾小布什的，还有，谢谢他，愿意忍痛割爱。”

他抬头，与她目光撞在一起。

秦晓业无意识撞进了他漆黑的瞳仁深处，一时间，他的眼底像一个黑色的漩涡，不停的拽着她往更深处沉溺，意识无法自拔。

他们就这样对望着，直到医生和护士走出来。

秦晓业狼狈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沈海洋则吃力而谨慎的站了起来。

他可以重塑一张脸，却无法重生一只脚。

有些伤害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他的教训如此深刻。

但如今他的举手投足依旧优雅尊贵，在他身上体现的，是一种残缺的完美。

“医生，小布什怎么样了。”秦晓业跟在旁边，看着医生的检查问。

“一切正常，除了有些胎位不正。”

“胎位不正？严重吗？”

医生说：“现在还太小，不好说，有可能会自己调整过来的，你下个月再带它过来看看吧。”

“好，多谢医生。”秦晓业松了一口气，又赶紧道，“可是它最近胃口又不好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也是暂时的，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不用担心。”

“多谢。”

确认没有其他问题后，秦晓业才带着小布什离开。

沈海洋一直陪在她们身边，只是他走的缓慢，秦晓业也刻意放慢了步调，偶尔与他并排，或者稍微落后与他。

他们走到路口时原本还是绿灯，也许是这个路口的红绿灯出现了故障，没有任何的预警，就直接从绿灯跳到了红灯。

秦晓业立刻牵着小布什停脚，然而在她前面走的男人却无视重新启动的车流，竟然又往斑马线走去。

“小心啊——”在对面的车子启动咆哮而来时，秦晓业紧张的冲出去将他一把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