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不悦。

樱颤抖着双手，嘴一张一合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

今天她哥哥死去了，而同样的一天，竟然又要见到这种场景吗？

“要不还是我来吧。”士郎明白这对樱还是太残忍了些，这个世界的慎二和脏砚好像没有像另一个世界线那样的令人讨厌，不然樱也不会不忍下手。

“不，我来吧。”樱闭上了眼，长出一口气后再睁开，捡起了地上的黑键。

“真令人惊讶，你竟然不继续执着于圣杯了，五百年的执着，也抛弃了吗？”士郎瞥了眼准备被樱杀死的虫爷。

“你竟然知道吗？呵呵。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被做成人偶真是个好事，让我失去了这执着。”看着黑暗的天空中飘着的白雪，脏砚笑了，“只是，恢复清醒太晚了些。”

“我利用着魔术，让自己不断地续命。但在此过程中，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原先的目的，单纯的为了续命而续命。灵魂因此受损，原来的记忆也被消磨。”

“你也要，小心啊。”脏砚轻笑一声。

士郎这一瞬间有种被看透的感觉，老家伙看来是发现了什么，但穿越这种事情他也控制不了，再小心能怎么小心？

“前辈，我要动手了。”樱示意道。

“嗯。”士郎让开了几个身位。

“谢谢你了，好好跟卫宫一起，赢得圣杯战争吧。”

黑键刺穿了脏砚，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感觉周身传来了一阵温暖，抬起了头，是士郎。

“前辈，我……”樱嗫嚅的说着，但说到一半，泪水便流淌了下来。

“别这么痛苦，你爷爷死了并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士郎看着地上化为人偶的脏砚，将樱抱得更紧了。

“艾因兹华斯玩弄着死人的灵魂，把他们安放在了人偶之中。玩弄死者的躯体已经是极为恶劣的了，但玩弄灵魂，那是更为卑劣的事情。你把他杀掉了，才是让他解脱的唯一办法。”士郎说着，抚摸起了樱的头发，“要恨，就恨艾因兹华斯吧，只有消灭了他们，才能算是为他们报仇。”

樱点了点头，但依然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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