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1/2）

林澜看杜墨言的眼神朝着自己看过来，急忙解释：“杜副总，这杜氏集团是大公司，又正值年关，企划部身为公司主要的部门之一，忙点也是正常的。不是我有意为难宛白，只是这每个人都有任务，我要是偏袒了她，被人说成姐姐偏袒妹妹，对她也是不好的影响。”

她解释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真的是为了林宛白好。

林宛白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却也不希望这个事情让杜墨言来出头，开口道：“墨言，我可以做好的。”

杜墨言的身子不易察觉的震了震，看她的眼神有些许波动，半响才将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文件上，挪动着轮椅到桌前，翻了翻文件：“这些是项目计划书？”

“是的。”林澜笑了笑，“所以我说这些文件很重要，急着要。”

“既然你知道这些文件很重要，为什么还随便交给一个下面的人去做？”

“什么？”林澜被他蓦然严厉的语气说的愣住了。

杜墨言目光冷冽的看着她：“你身为企划部部长，应该知道项目在未成形之前，项目计划书是绝密的文件，这么重要的一个文件，你随随便便的交给别人，倘若泄露出去了，造成了公司的巨大亏损，是你承担呢，还是公司承担呢？”

林澜的表情变了：“我，我……”

“林部长，公司将企划部交给你，是相信你的能力，倘若你连保密这最简单的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我就要考虑，是不是该换掉你了。”杜墨言拿起文件，递给林澜，“这个项目计划书，你还是自己拿回去整理好，不要再假手他人了。”

林澜气的俏脸都发白了，抱着文件半天没发出声来。

一个残废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命好生在杜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杜墨言看她不说话了，转身淡淡对着林宛白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林宛白愣了愣，看着他走远了，才急忙追了上去。

“杜墨言，你要和我说什么？”天台上的风吹得人骨头发冷，林宛白搓搓手想尽快谈完话进去。

她仰起的下颚弧度

，侧脸柔美，在日光漏网里线条流畅利落。

杜墨言的眼中含着不明的情绪，似有些微沉：“宛宛，若是我今日不来，你是不是准备今天也不回家？”

林宛白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一时怔住了：“我没有不想回去。”

“可是你甘愿在这里一个人做这些。”

“那是因为林澜让我做，她是部长，我有什么办法？”林宛白有些动气了，今天杜墨言是怎么回事，口气冷的一副要吵架的样子。

杜墨言攥着扶手的骨关节有些发白：“你的意思是，除非你当部长，否则就打算这样一直被她欺负下去，然后永远不回来？”

“杜墨言，你发什么疯，你是要和我吵架吗？”

林宛白觉得今天的杜墨言实在太奇怪了，句句带刺，好像非要和她争到底不可。她实在想不通，自己有哪里得罪了他，让他这样针对自己。

难不成男人和女人一样，也有那几天么？

杜墨言面色一沉，深吸了口气，语气比刚才平缓了些：“我不想和你争吵，只是希望你回家来。”

“不加班我自然就会回家了啊！”林宛白觉得莫名其妙，“一口一个不想回家，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

杜墨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怒意已经尽数退去：“宛宛，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得到杜墨言今天有心事，更何况她是个极为敏感的人。林宛白抿了抿唇，走到他面前，等着他接下来的问话。

似有一丝犹豫闪过，却快的令人没有察觉：“宛宛，在你心里，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

什么样的关系……

林宛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丈夫吗，可是他们只是合作的关系；朋友吗，哪有朋友会接吻的；可是爱人……林宛白张了张口，却吐不出这两个字来。

所谓爱，应该是干净的，纯洁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利益在里面。就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对杜墨言一次又一次的悸动，可是他呢，他对自己到底是爱，还只是一个可以利用可以合作的伙伴？

“嫁给我，帮我稳固在杜家的地位。”

他的话再度在脑海中回荡，像是一把锤子，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发胀的脑神经。

她不敢去说出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他们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不知道外面究竟是风光无限，还是烈火焚身。

父母之仇未报，她没有资格去赌。

她在脑海中过滤了千百遍问题的答案，在杜墨言的目光中，终于缓缓开口：“我们是法律上的夫妻，也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她选了个自认为最正确的回答，不掺杂一丝情感的回应。

空气陷入一瞬静默，尔后杜墨言微垂的眼眸抬起，竟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