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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出现的黑手(1/2)
我突然感觉到头昏昏沉沉一下子栽倒在沙发的靠垫里,“林先生!你怎么了!”陈标的声音还留在耳际。
“先止血吧!”小颖从里屋取来医药箱,用银针封住我的穴道,血是止住了,可身体还是不大灵泛。
“阿炎,你体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王梓用手指触碰着我的额头,我能感觉到他输送给我的力量,“看来是要好好运动了!”我扶着脑袋起来,身体渐渐恢复运作。
“那个,林先生,您还方便去我家里吗?”陈标露出担忧的眼神。
“没事,老毛病了,鼻子被人打坏了!”我接过小颖递来的纸巾将血迹擦干净道。
“走吧!去你那看看。”我示意陈标起身。
三十年前写的信为什么会在三十年后才被寄出,在陈标的父亲陈升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等等疑点都为新接的这个委托蒙上一层神秘色彩。
陈标跟着我们一起出门,路上过往的车辆疯狂的碾压着积水,被激怒的水花报复在行人身上,人则对那扬长而去的汽车骂骂咧咧,这便促成了一个循环。
陈标的家隐蔽在一个复式小区,当电梯停在五楼后我们跟着陈标往楼道里钻去,门是两层的,外面是防盗内层是铁门,玄关口支着一杆放衣帽的铁架,见有人进来了,屋内的女人解开围裙为我们沏茶。
“林先生,这是我的妻子方芳。”陈标指着女人向我介绍。
“您好,我叫林炎。”我礼貌的握住方芳伸出的手,她的指尖有些凉,怕是刚刚从凉水里拿出来。
“那个黑色的手印在哪?”王梓不喜欢客套的说辞直接问道重点。
“哦,那个东西现在已经到里屋去了。”方芳离开座位带着我们去到主卧,主卧的采光很好,吊灯上有一串彩色的灯带,窗户是打开的状态,那个黑色的手印就停在距离双人床两米远的地板。
“阿炎,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得快点查。”王梓有些焦急的拍着我的背。
“陈先生,你能说说你父亲的故事么!”我意识到事情的恶化,将突破口对准委托人。
陈标看了看妻子,在得到允许后细细道来:“我的父亲他生在南县的乡下,祖父母憨厚,老来得子视父亲为掌中之宝,直到舅母过世,事情才开始变化开来。”
“舅母老早离婚,前夫日夜酗酒无度年过四十但肝硬化得十分严重,舅母离婚后独自一人带着一个哑巴儿子,那孩子生来就哑,医生说好像是因为天生声带合并,不单医治不好还越来越严重,就这样孩子哑着嗓长到十岁,舅母操劳过度傍晚回家路过游湖时一头扎进初春冰凉的水里,直到第二天才被行人发现……”
陈标的眼神里流露出怜悯,有时候苦难总会拧在一起绑住一家人,不管如何乐观都无法甩开命运的枷锁。
“之后呢!”我迫切想知道后续如何。
陈标转头看向窗外道:“后来那个哑巴孩子被我祖父母领进家门,因他比父亲小一岁便成了家中的弟弟!祖父给他改名为陈禹,还努力让他同父亲一起进入了学校!”
“后来他们兄弟两大学毕业,父亲性格腼腆去了省城的一家报社当小职员,陈禹则凭借着他的画画天赋在省城的画家圈里小有名气,自然而然有才华的男人身边总会聚集起一批女人,陈禹相中了其中最为端庄的那个,那个女人就是我现在的母亲柏欣雨!”陈标停顿了,似乎不愿意相信父辈之间的往事。
“然后呢?”我不给他暂停的机会继续逼问。
“陈禹把当时的还不是我母亲的柏欣雨带回家,祖父母欢喜至极,唯有父亲生出恶意,因为柏欣雨是他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并且父亲默默喜欢了她三年,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牵着别的男人的手,父亲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他用了两年时间从小职员爬到主编,日子越过越好,期间陈禹和柏欣雨结婚。”
方芳听到这突然背过身去擦了擦通红的眼睛,那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才有的流露。
“父亲隐忍多年,终于等到时机,趁着陈禹缺钱之际借给他高利贷,借贷期限一到陈禹还不上钱只得眼睁睁被黑道里的人废去右手,陈禹本就靠卖画为生,失了右手就如同失去生存的武器,自此以后终日郁郁寡欢,也就是那会儿,柏欣雨怀孕生下了陈禹的孩子,月子刚过父亲趁虚而入带柏欣雨私奔到另一个无人知晓的城市安定下来!又哑又断手的陈禹连同那个孩子就这样被抛弃在举目无亲的省城。”
“后来的事情想必林炎先生也猜到了,父亲和柏欣雨结婚有了我!这些都是我在父亲死后整理他的遗物时从他日记里读到的,母亲自父亲死后精神错乱一直住在疗养院里……”陈标将所有的事情解释完毕。
“看来这疣的主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小颖接住陈标的话尾道。
“其实你们一早就知道了吧!”王梓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摸到脑后。“也难怪你不愿意报警,而是找上我们。”
“对,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虽然有句了;老话说父债子偿,可我……”陈标吞吞吐吐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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