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能力一生二（1/2）

早御稻荷神社，折木宪一从大木玄以那里确认了黑桃a的能力特性。

c-019【末影】，能力拥有者可以驱使自己的影子，以及令自身融入到黑暗的环境之中，能力使用后遗症是惧怕阳光，且需要饮血，若处于极限状态，自身的肌肤则是会被光照腐蚀，最终化为碎屑消失不见。

“脑死亡……”社务所前的凳子上，大木玄以放下耳边的手机，语调很低很低。

他的这句话自然是对折木宪一说的，而脑死亡的对象，则是位于医院的松下明。

医学上界定的死亡有两种，一种是心跳停止，另一种则是大脑死亡不再运转，实际上脑死亡也算真正的死亡。

“脑死亡么……”此时此刻，折木宪一坐在社务所的屋檐下，琥珀蹲靠在他的手边。

大木玄以投来目光，但他却是低着头，视线落在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上。

“不用自责，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毕竟与污染对抗本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他本以为大木玄以会责备自己，但是听对方的语气，这很显然是安慰。

见他抬起眼睛，大木玄以也是淡声说道：“孩子，你去过东京吗？”

“嗯，去过。”

“觉得那里如何？”

“挺繁华的，高楼大厦很多，然后……”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

大木玄以打断了他的话，说：

“我问的是另一个方面，作为能力的拥有者，我们可以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说，你在东京那里有看到什么吗？”

“没有看到什么……”沉了会儿后，折木宪一道：“但感觉整个东京像是被什么笼罩住了一样，很闷，喘气都变得费力。”

大木玄以点了点头，自己的话回答，似乎是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你现在灵视大概就是c级左右的水准，这与你所拥有的能力危险等级相符。”

“灵视？”折木宪一面露疑惑。

“啊，看来小千夏又忘了。”

大木玄以轻声叹了口气，言语之中却没有任何责备神濑千夏的意思。

“我们能看到污染物，这就是灵视，但因为隔层阻碍，你所见的终究只有自己所在的这层以及位于自己层下的污染，意思就是你现在是c级灵视，能看到的污染物就只有c级污染或者d级这两个。”

折木宪一抬手捏着下巴：“可是我先前在西鸢女子学院看到了那个，嗯，被御阁界定为危险等级是b级的污染物。”

“所以我说了是c级左右，也不知你在高兴个什么，能看到b级污染物，这只能说明你离深渊又近了一步……”

大木玄以的语气很轻，但是他话的内容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毫无轻松可言。

c级以上的污染物，折木宪一如今确实只在西鸢女子学院见过一次，但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污染物的那些，比如黑洞里的眼瞳与手指，红色纱幔后的身躯，以及黑色石座旁的猫……金色麦田里的那道有着狐耳的女子背影，祂应该是神明大人没错。

假如，前面的那些被界定为污染物的话，那自己的灵视究竟是什么样的级别？

a级？甚至s级？

那样，他是不是就离深渊更近了？

抬眼看着天空，大木玄以回忆着道：

“有无心者在东京看到过巨大的神话生物，即使佝偻着身躯，整个身子也如同山峦那样庞大，不谈什么灭除了，单单只是注视着对方都会令人产生莫大的恐惧。

东京是个很复杂的地方，如果你在那里暴露了自己无心者的身份，恐怕第二天你就会受到异端组织成员的袭击。

他们或是被洗脑的普通人，或是拥有着特殊能力的能力者，危险无处不在。”

说完这些，大木玄以扭头道：

“作为无心者，我们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不必有什么负罪感，即使你今天是因为情绪激动而失手杀了人，那你也要知道，特殊物品是能够诱惑人心的，松下明在当初选择杀人的时候，他的命就已经定下了。”

大木玄以似乎是猜到了某些东西，不过折木宪一这会儿只是默默的听着。

顿了许久，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社务所后方，递交报告回来的神濑千夏轻吐了口气，迈步走了出去。

……

回来的时候已经1点多，折木宪一将春野美琴放下后，带着琥珀去了卫生间。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琥珀身上的血渍却没有清理，毛发还有红的地方。

此外，折木宪一需要确认一件事情。

在浴缸里放好水和猫咪用的沐浴露，然而琥珀确实如往常那般不喜欢待在浴缸，而是选择了那个折木宪一后买的小木盆。

塑料盆他是不敢给对方用了，上次就被它弄坏了一个。（其实是被他自己弄坏了）

帮琥珀清洗完身上的血渍，用毛巾仔细擦干，他在琥珀面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