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真相（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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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万千绝式一剑，凶器，剑招，人，就在眼前，昭示着不可能的一切。

“为什么？”风夜之皇看着发妻，不能相信。

微曦回神，抱紧风夜烬萌尸身，冷冷道：“如你所见，人是我杀的。”

“为什么...你明明很爱护他...”而忽略了我。

微曦闭了闭眼，将风夜烬萌平放地面，站起身道：“风夜孤烬，现在你我之间唯一有关联的人，已经不在，我与你，无话可说，此后两不相见。”

说着便离开了，独留风夜孤烬原地，怅然若失。

回忆结束。

风夜烬萌知道事情尚未结束，“后来？”

风夜孤烬：“我把你放在宫殿暗道之内的寒冰床上。与微曦七日不曾相见，被她拒之门外，宫人送进去的食物，纹丝未动。”

“因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是以硬闯，却发现你也在。”

风夜烬萌皱眉，他知道关键到了。

风夜孤烬闯入无劫宫，原本应已身亡的风夜烬萌，携带活气立在左微曦的面前，他的凤眸中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手中握着的正是风夜之后的凤仪剑。

尽管风夜孤烬快速做出了防范措施，依旧赶不及那一剑刺入微曦的胸口。

风夜烬萌沉默了一会儿道：“母后她，说什么了吗？”

风夜孤决摇了摇头。

现今情况，不用说也知道风夜之后无恙。

“你的母后，伤的很重，剑差半寸便能要了她的命。治好伤后，留下一份写有死约的书信，离开了。事后我到寒冰床察看，你躺在上面，毫无生息。直至一年前彻底失踪。”

风夜烬萌甚是冷静询问：“她现在在哪？”

“希殷谷。”

“嗯。”风夜烬萌从皇座站起，准备离开。

风夜孤烬伸手拦阻，“你打算如何做？”

风夜烬萌：“等。”

“你不去找她？”

风夜烬萌一针见血指出问题关键：“该去向母亲真诚道歉的是您，父亲。”

“我...”风夜孤烬一窒，罕见的狼狈：“我现在哪还有脸去见她。”

风夜烬萌无谓道：“那是汝的事。”

风夜孤烬：“……”

“你是我儿子吗？”

风夜烬萌头也不回走下台阶，“汝去问母亲。”

“咳咳、你真不管我了？”

风夜烬萌转头看向难得示弱的父亲，上眼睑微垂道：“知道错了就去认真道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您从小教给吾的。”

风夜孤烬：“……”

风夜烬萌道：“吾现在不能去见她，连汝都无法认同现在的吾，遑论是她，除了自责，于事无补。吾要查清真相，包括那个擅自使用本尊躯体的‘我’。”

风夜孤烬看着他从容离开，低头思索。

风夜烬萌没有去无劫宫，而是去了自己的所居宫殿。

宫殿内灯火通明，藏品架前，风夜烬萌静待不请自来者出现。

柔贵妃打开藏品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一人长身而立，面色冷漠，熟悉的赤纁相间衣着，剑眉凤眸。

“萌儿，是你吗？”风非惋不可置信道出来者名字。

风夜烬萌淡淡道：“您深夜来访，所求为何？”

风非惋：“……”

她伸出手欲探眼前之人的真假，风夜烬萌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后撤躲避。

手在半空停住，片刻后风非惋收回手淡定道：“我来看看你。”

风夜孤决长相与风夜孤烬相似，风夜烬萌则继承了母亲的容貌……风夜孤烬偏阴柔，左微曦则偏英气一点。

事实上风夜皇朝的大众审美是多元化的，包容性比较强。不然以长相，这大概会是一位有争议性的帝王，除了薄情，他并无不良嗜好……即统一而非以权柄弑杀之辈。

“现在看过，您可以回去了。”风夜烬萌淡淡道。

风非惋：“……”

“离开吧。”风夜烬萌的身形消失。

“勿再来。”

“萌儿...”独留风非惋纠结的声音回荡。

是。她知道风夜孤烬的身份，她也知道除去那晚醉酒意外，风夜之皇带她回宫单纯是为了气姐姐。

唯一的意外或者说惊喜便是有了孤决，尽管风夜之皇曾动过除掉她的念头，但被姐姐阻止了。不止是她，连风夜孤决亦未被薄待。

是以对于风夜烬萌的存在，她很矛盾。私心她希望姐姐能离开风夜孤烬的生命，以及风夜烬萌失去皇储的资格。

左微曦是个奇怪的人，按说，男人三妻四妾虽是寻常，醋意嫉妒是夺宫的切入点，针对自己，她未必有翻身之机。

而左微曦生的是夫皇气，却不曾苛待宫妃及子嗣。

在登基之时，风夜之皇便承诺，此生只会有左微曦一位皇后。而大臣为巩固地位或光耀门楣，将女儿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