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搜查（1/2）

周市在盖聂门前大喊：“盖先生，周市前来拜访。”

二楼窗户打开，赵峰远远地看到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他头发上扎着带子，剑眉星目。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皱纹。嘴唇很厚。面无表情。

看到周市后，盖聂匆匆下楼。打开门，将周市与赵峰放了进来。

“这位是？”

“哦，此人乃魏国人，家住云梦山附近。”

盖聂点头，他也是魏国人。

他为赵峰与周市沏茶，三人聊了一会。赵峰发现两人身手都不一般。一个打三个应该没什么问题。

盖聂道：“好久不见。”

周市笑着回答：“上次见到盖先生，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

盖聂喝茶。

“的确如此。”

两人再度叙旧一会。

周市站起来，竟然在衣服里拿出一把短剑。他走到另一间房子里，这应该是盖聂日常练剑的地方。房间大约七十平方米左右，占据了一楼很大一部分空间。

“盖先生，我最近勤于练剑。你帮我看看剑法如何？是否有长进。”

站在房间正中央后，周市挥动短剑。他的剑法一板一眼，稳重狠辣。一眼看过去就知道经过常年磨练。盖聂在练功房内抽出一把长剑。迎了上去。

盖聂飘飘然迎了上去，然而他的剑法却一点也不自在。他出剑若猛龙出世，速度如同雷霆剑驰。只见到一道白光闪过，“锵锵锵”碰撞声音不绝于耳。

他用剑时大开大合，招式有进无退。

难怪荆轲与盖聂论剑时，盖聂瞪了荆轲一眼，荆轲便驾车离去。

虽然周市剑法看起来平平无奇，然而仍然能够招架住盖聂的剑法。

仅止于此了。周市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不出百招，就落败于盖聂。

“盖先生好剑法。”赵峰道：

盖聂笑了笑，没有说话。

周市将短剑收好。

“赵兄不是喜好剑法吗？不若请教盖先生一番。”

赵峰摆摆手。

“算了吧，我的剑法什么样。我心中有数。”

周市权当赵峰不好意思。

盖聂看着赵峰，发现他的呼吸悠长。身材匀称。走路龙行虎步。他觉得此人应该身上也有功夫。

周市向盖聂请教自己剑法上的缺漏。盖聂一一点出。

“小周来到咸阳做什么？”

盖聂问：

“还能做什么。听说嬴政求仙成功，特地来到咸阳看一看。”

盖聂笑着摇摇头。

周市问赵峰：“赵兄来到咸阳做什么？”

赵峰被问住，只能说：“听说嬴政得到图谶，特地来到咸阳看一看。”

“哈哈哈。”

三人再度回到茶桌上。转眼间茶已经凉了一半。

“求仙此事，究竟是真是假。”盖聂问道：

周市摇摇头。

“谁知道呢？”

赵峰道：“我也不知道。”

盖聂喝了半口茶。

周市斟酌词句，对两人说：“你们可知，嬴政得到图谶。图谶上的字是什么？”

盖聂看了周市一眼，沉默不语。

赵峰也不说话。

两人都不说话，周市自顾自地说：“乃是亡秦者胡。”

盖聂提醒道：“小周，秦国之事，慎言。”

赵峰道：“不错不错，慎言。”

知道两人绝非平常人。周市继续道：“传闻嬴政准备北伐匈奴。”

盖聂叹口气，想到自己榆次的老乡们。北伐又需要多少物资。

“一个图谶便北伐，未免太过草率。”

交谈之际，三人突然听到窗外有吆喝声。盖聂站在窗边看。发现十几位身着黑色铠甲的秦军在屋外。他们穿着整齐。

为首之人道：“里面的人出来，有人举报你们。我们搜查一番，如果不是，自然会将你们放走。”

听到这句话。三人面面相觑。

周市想到了什么，非常惊恐。

盖聂疑惑地看向周市：“你是做了什么？”

周市苦涩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我们不过是在公共场合说荆轲是英雄罢了。”

“不错不错。现在出去让他们搜查也没什么。”赵峰附和。

盖聂了然，原来两人因为赞扬荆轲而被怀疑是反动分子。

这其实没什么。

周市愁眉苦脸。

“不能下去啊。下去被抓捕。我们会被治罪。”

“当初我在楚地，就因为经常私斗而被通缉。今天如果被抓捕，就会发现照身贴是假的。”

赵峰表情一时间非常精彩。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人靠近窗边，一时间不知所措。

盖聂面无表情。

他说：“你们先躲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