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无伤，“多久了？还疼吗？”

“回五公子，已无大碍。”无伤始终低着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肖止儒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决定跟无伤道歉：“……对不起。”

无伤先是一愣，随后很快恢复冷静，开导内疚的肖止儒：“……是小的犯错在先，理应受罚。五公子不必介怀。”

“大哥，我是不是耳朵坏了？居然听到五弟跟人道歉！”肖止危掏掏耳朵，对肖止儒的言行很是吃惊。

“你就别胡闹了！”肖止殇拿佩剑拍了下肖止危的肩，微愠道。

“好好好，五弟现在可是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从前的混世魔王如今变成乖巧少年，可喜可贺啊！”肖止危边说，边揽过肖止儒的肩，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觉得有个弟弟挺好的。

“四哥，我以前……很讨人厌吗？”肖止儒心虚地问道。

“唔……怎么说呢？光看长相嘛，那是人见人爱啊！可性格就……不那么讨人喜欢了。”肖止危在肖止殇警告的目光下，努力斟酌着措辞，就怕说错话大哥会揍他。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从我醒来起，所有人都觉得我不是我，应该是我之前太坏了，现在突然变好了，让人一时接受不了吧？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移得是快了点。”肖止儒总算知道为什么在用过驱魂符验证之后，肖少钦还继续怀疑他了。

“不过嘛，你这移得好啊！说实话，因为五弟你自小在姥姥家长大，三月前才回来，对我们四兄弟来说是陌生的。本想跟你多亲近，好培养兄弟情谊，可你丝毫不领情，对我们冷言冷语的。这些我们都忍了，毕竟你还小不懂事。可你随意责罚家丁丫鬟，不把他们当人看。对来肖家的客人蛮横无理，给肖家抹黑。”

“更过分的是，你明知娘有身孕，还害她跌倒差点小产，我便不愿再把你当弟弟看。要知道，在我们肖家，最最重要的人就是我们的娘亲。父亲和我们兄弟几个，对娘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你居然敢如此伤害她……”肖止危终于把积压许久的话一吐为快，而肖止殇这次没有阻止，而是静静听着。

“我……”肖止儒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心里默默懊恼自己要是不磨蹭，这会儿就会是肖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千金，而不是现在这个被嫌弃得要死的小公子。

“五弟，这都是过去的事，况且你也不记得，就不再去想它了。从今往后，我们兄弟五人定要齐心协力，守护好肖家！”肖止殇拍了拍肖止儒的肩，安慰道。

“嗯！既然我死而复生，就是上天眷顾，虽不敢说能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人物，但做个好儿子，好弟弟，好人，我还是可以的！”艾廉在现代就是佛系老阿姨，不到必要时，都是一副弱jī的模样。但只要有事需要她，便能立马挺身而出。现在成为肖止儒，也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