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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1/2)
她连鞋也顾不得穿,赤着脚跑到桌案前,抬笔就写。
写一封密诏,jiāo待心腹妥善料理凌霄散人,不能让他再蛊惑君心;然后又给钱珍大人写了一封私人书信,把她能想到的好点子都写了出来;
再接着她给原主本人写了封信,苦口婆心地劝对方学好,劝对方好好对待皇后和其他妃嫔,又把丹药的坏处都给他列了一遍——简直是在做化学基本知识的科普活动。
写完了书信,林思树又把外头的太监叫进来,叽里咕噜地吩咐了几句。
匆忙做完这一切,林思树手都酸了,鼻头也涌上来一股酸意。是啊,她不是上帝,她只是个来做任务的,她无法保证原主回来之后能彻底变好……
想到她的记忆会保留下来,林思树闭上眼睛,拼命在心里默念“不要封建迷信”、“要当个好皇帝”、“不好好治国先帝会托梦骂死你个狗东西”……
想着想着,她就渐渐犯困,最后便陷入了昏迷。
在一道白光把林思树带入第二个任务世界的同时,匆匆赶到皇后宫里的小太监把一支折纸玫瑰送到了皇后手里。
这是那几日和皇后冷战的时候,闲着没事折的。现在林思树离开了,也没什么好东西能留给皇后,这个折纸玫瑰就算是对皇后给她香膏配方的一点谢意吧。
漫漫时光,一支折纸玫瑰想来很快就会烟消云散。林思树自己都觉得这礼物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皇后娘娘却怔了,了然一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支玫瑰,眼里盛上了三分苦涩,七分柔情。
第18章 夫君去当太监了我怎么
月明星稀,入秋之后,田间的蛙鸣虫叫声不比夏夜里那样嘈杂,正是夜夜都能睡个安稳觉的好时节。
夜色正浓,这户农家小院里,连狗子都卧在篱笆旁睡下了,狗耳朵一抖一抖的,是连梦里也操心着保家护院呢。
嘶——啊!
林思树翻了个身,硬是被四肢百骸的酸痛给疼醒了。她朦朦胧胧地睁了睁眼,眼皮又被翻涌而来的困意引得闭上了。
入秋了到底是天凉了,身上盖得这chuáng被子就显得有些过分单薄了。林思树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往被窝里蜷了蜷,试图多保留几分温暖。
身下的chuáng硬的很,林思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儿好像不是极乐殿,也不像是皇后娘娘宫里。皇宫里可都是锦绣被面,chuáng榻铺的软和舒适,就是娇嫩的豌豆公主睡上去也挑不出什么错漏。
也不知道这是在哪儿啊?
chuáng硬得有些硌人了,睡得人背痛,林思树皱了皱眉,侧着身子,试图缓解腰背的不适。
睡硬板chuáng似乎是对腰椎有好处,但也要适可而止啊,这chuáng板太硬,人又瘦,可不是硌得骨头都难受嘛……
因为身子太疲乏,她也没来得及再多抱怨,就又陷入了黑甜乡中去。
正做着躺在席梦思上疯狂数钱的美梦,脑子里突然切换了画面,变成了另外一番场景。
做梦嘛,天马行空,什么都不稀奇。只是这个新插入的梦境竟然出奇的完整,不像个梦,倒像是有人在林思树的脑海里播放了一部电影似的。
梦的开头就是一片哀伤的氛围。一张铺着白桌布的桌子,桌上摆放着灵位、香炉和各色贡品,桌子旁正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这是一个……灵堂。
只是棺材两旁并没有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只有林思树一个人——不,那个女人有一张和林思树不同的脸,但林思树偏偏怪异地认定那个人就是梦里的自己。
她穿着一身孝服跪在那灵堂中。
棺椁收殓之前,灵堂里的长明灯时时刻刻离不得人的看守。不论白天黑夜,都得有人在灵堂守着,防止长明灯熄灭。
要是那盏长明灯灭了,父亲的yīn魂也就散了。
灵堂里的氛围是yīn冷悲戚的,但林思树的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她的眼睛红肿的像是皱巴巴的核桃皮,但是心里却翻涌着奇妙的感情。
逝去的是最疼爱她的父亲,可是她心里此刻惦记着的,却是她那远走京城的夫君。
夫君是五日之前奔赴京城的,父亲也是那一天活生生气死的。
夫君要去京城,全家人都是不同意的。这也很自然,这种事搁在谁家都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父亲是村里的秀才公,当了几十年的私塾先生,按理说,讲道理劝诫人应该是父亲的qiáng项。
可是父亲没有劝得住她夫君,夫君执意要走,不但要走,还带走了一切值钱的物件,包括她的嫁妆和首饰——夫君说,去了京城,少不得求人,带上点银钱方便四处打点。
夫君走了,父亲听闻消息,便气得吐了血。死前还流着老泪念叨了好几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子卿何苦,何苦去受那个罪啊!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倒真不如死了gān净!”
倒真不如死了gān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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