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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2)
“笨蛋官就是笨蛋官,还能去哪?这么晚了当然要睡觉。”
“睡觉?”
“是啊,我的房间弄成这样当然不能睡了,自然要去你房里。”藤真说来理所当然。
花形只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知藤真是恐他有危险,必得与他同房而睡贴身保护,才能放心。他这里心中万千温柔,想要说些话出来。却被藤真拉得脚不沾地地走路,连呼吸都有困难,更别提说话了。
藤真直拉他到了睡房,关了房门,才冷冷说:“我估计和你结仇最深的泽北最有可能雇凶杀你,你以后最好识相一点,不要再去和人过不去,惹麻烦上身了。我不想做你的终身保镖。”
花形早知藤真内里心软,嘴上却是特硬,此刻心头一片温柔。但听他此言,仍是摇头:“不行,那些事不能由着他。”
藤真大皱眉头:“他到底gān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如此难以容忍。”
“他用来修河堤的料有假,一旦遇上洪水,很可能会……”
“我当是什么事呢?这有什么?历来修河务都是肥缺中的肥缺,谁不是在堤料上做文章的。这种事,别说当官的知道,就是一般老百姓也知道。你以为个个官都象你,蠢得不懂为自己打算。”
花形真真不知如何对藤真讲道理:“他还在河堤旁广植树木。”
“这很好啊,我也听说过治河应该多植树,树多了对抵御洪水有好处。”
“问题在于翔阳一地土质松软,反而不宜种树。否则一旦洪水来袭,树身受到洪水冲涮,而泥土又固不住树体,最后不但树要被冲倒,还会带着流失许多泥土。他不管翔阳地质,只按着治河要略死来,只怕适得其反,我当然要和他争一争。可他不但不听,反而骂我不懂治河,gān预河务。”
“行了行了,我对治河不懂,也没有兴趣,我只是劝你,以后识时务为俊杰,不要四处结仇。否则哪一天死的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人家请出什么人来对付你?”
“你认出他了?”
“刚才jiāo手太快,夜色又昏暗,我们都没能看清对方是谁。我们只不过jiāo手了七招,已经各出绝招也各遇险招了,他挑断了我的发带,我削断了他的头发,又刺伤了他,若不是他对你发针,使得我回身相救,他哪里逃得掉。不过我却能猜出他是谁。因为这样的针,三年前我也见一个人使过,而且还因为一时不查,受过他的暗算。”藤真说着拔开额前的发,露出额上的伤痕。
花形看得啊了一声:“不象是针伤啊?”那样明显的一个伤痕,又伤在如此要害的部位,花形虽明知已事过境迁,想来仍是心痛。
“针伤当然小,但是针上的毒使伤口溃烂,所以看来十分严重。如果是你这个文弱书生中了这样的针,只能去见孔圣人了。幸好我身怀绝技,武艺高qiáng,稍稍花了些时日就将毒bī出来了。”他把自己辗转chuáng弟足足三个月,忽冷忽热晕晕沉沉差一点见阎王的内容全部省略了。藤真健司何等聪明人。怎么会象这个笨蛋官一样,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呢。最重要的是,他太明白这个胆子大到足以把天下的高官全得罪的笨蛋听了他中毒待死的事绝对会吓得面无人色。
可即使是说得如此省略,花形的脸色也已够苍白了。
藤真失笑:“文弱书生就是文弱书生,这种小事就吓成这样。我们行走江湖风里雨里,每天都有可能会和不知名高手对敌,中人暗算,身受重伤都是常事,有什么了不起的?”
花形深深吸了口气:“对你来说,和那些超一流高手对阵,不顾生死地打架都平常地象吃饭睡觉。”
“对啊,这种事本来就和吃饭睡觉一样天天有的。”藤真觉得这个笨家伙真是莫名其妙至极。
花形却在这一刻做下了一个决定。
他本来一直在为自己委屈了藤真而内疚,有时甚至想还是让藤真离开,不要让他受这样的孤单寂寞才好。如今却终于决定一定要留住藤真一生一世。藤真留在他身边,最多是有时候碰上莫名其妙的刺客。而这种事绝对不常有,至少他活了二十八岁,今天才第一次碰到。可藤真如果重新踏上江湖路,每天都可能与不知名高手比拼,随时可能会丧命亡身。如果让藤真离去,光担心他是不是又碰上了敌人,就可以让自己茶不思饭不想,什么公务也办不了,最后忧心过重而亡了。
可怜的藤真却万万想不到,只在这一刻,已注定他一生一世,也无法离开这个他口口声声讨厌至极外加恨得牙痒痒的笨蛋官了。
藤真只是觉得花形的脸色异常古怪,不知他心中正在打什么主意,才要开口问,花形素知藤真性子,若让他明白自己的打算,那还了得,忙抢先说:“你还没有说,那刺客是谁呢?”
“他叫南烈,是个行事诡异之极的高手。在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闻其名而色变。不过比起我当然差一大截了。”即使是在对花形说明对手可怕的情况下藤真仍不忘捧自己一捧:“他这个人百无禁忌,什么都gān。杀人也好,越货也罢,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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