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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狩纤炀(2/3)
轻笑:“当然是——去见我的卧龙先生。”
*
“阿狩,来吃药了。”
神识里,一个高瘦的人形慢慢靠近,常年缭绕在鼻尖的苦涩药剂味,也越发的浓厚,说话的男人在乔舜狩身边坐下,用与其粗狂而俊美外表毫不相称的细致,一下又一下的帮青年吹凉了汤勺中的药汤。
说起来,他有多长时间没再看过对方的脸了呢?
十年?还是二十年?
....太久了,久到时间的界限也在脑子里完全模糊了。
会不会有一天,他将连纤炀的脸,都一并遗忘呢?
因为这个设想,青年的心几乎是立时的感到了疼痛。
柔软的唇瓣撞上了坚硬的圆弧,被人细细吹温的汤药触湿了乔舜狩嘴角。
墨纤炀声音温润:“已经不烫了,快喝吧。”
乔舜狩只是迟疑了片刻,每日必要来折磨他的地狱业火便再次到访。
燎原般蚀骨的业火在筋脉中肆虐游走,青年的身、体有些轻微的抽搐,眨眼间额头上便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骨节分明的手猛得一下攥住了被子,由于牙关咬得太紧,颜色浅淡的唇边溢出了一些血迹。
墨纤炀一看他这模样,赶紧放下了药碗,双手成影的打出御气决将人半架到空,又伸手抽去青年腰间的缚带,让他身上的遮蔽物全部落下。
这个时候,无论怎样的触碰,都会使乔舜狩受到的痛苦成千上百倍的增长、叠加。
墨纤炀抓住被青年扯了一角吊在空中的被子,想要拉走,又怕自己的动作会令他更为煎熬。
男人出声道:“放手。”
乔舜狩身子一僵,行动颤抖而缓慢的把被角轻轻松开,就这么动了几个动动手指的功夫,他身上的汗珠,又滚大了一圈。
这样的事情明明每天都在重复,墨纤炀却依旧被铺天盖地的心疼所淹没。
男人颓丧的坐下,无力的双手撑住垂落的脑袋。
在这个关头,无论他在修炼上拥有多么高的天赋,在战场上又是如何的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现在,他都仅是一个无能到只剩下祈祷一事可做的废物。
不管什么忙....都帮不上阿狩。
时间像是承载了几吨重量的蜗牛,每一步行走都是如此的缓慢,每一次呼吸,都漫长的如同经历了一生。
不知过去了多久,青年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薄覆肌肉的胸膛急剧起伏,沉重的呼吸响得像是手拉的风箱,正下方的床单好似在水里浸过一样,轻轻一卷,就能挤出水来。
墨纤炀挥手将被褥烘干,又用被子裹住落到床上的青年,小心的喂了他两口清水,嘶哑的声音在房内响起:“药有些凉了,我去热一热。”
乔舜狩点了点头,“看”着神识中的男子渐渐走远。
酷刑已经过去,但之前的疼痛却好似还留在他身上,留在他的脑海里。
青年心道,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时间拖得足够长久,那些本就不该有的希冀,也是时候磨灭了。
一条湿痕,从青年的眼角蔓延而下。
他的未来已经被毁,但墨纤炀的前途还很光明,他不能....继续拖累他。
*
坐上轿撵,郞奕一行人来到一个占地面积窄小的院落前。
叶知秋虽然面上端得平静无波,但内心却极为紧张,生怕小祖宗看不上对方这寒酸的住居,连门都不愿意进,转身就走。
为了不让龙鳞卫内部乌烟瘴气的什么二·五·仔都有,今天的少年也是操碎了心!
不知自家执事逐渐向着老父亲发展,到达目的地的郞奕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宫女上前叩门。
然而,直到小宫女手下的规律从三长两短演变为三短一长,门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叶知秋暗自咽了口口水,出声道:“殿下,咱们一开始也没提前递个拜访函的,许是今天墨纤炀不在家?”
郞奕想了想,觉得他言之有理。
少年看美得好比洛神的“女孩”不说话,又道:“那不如,我们今天先回去,改日再来?”
小孩摇头:“没事,再等等。”
既然把对方当做卧龙先生,拜见的时候,就是该有些波折的。
时间往前推一些,躺在榻上的乔舜狩,正准备服毒。
用神识“盯着”杯中看不出颜色的树汁,恍惚中,青年又想起了那段在战场上奔波的日子,虽说总是与死亡为伴,但那时拼上性命去保家卫国的他,内心是快乐的。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能在战场上,以一个军人的身份、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死去,那该会有多好?
叹了口气,乔舜狩抬手仰头,潇洒的动作,好似要一饮美酒,然而就在他即将喝下毒液的那一刻,从未被人敲响过的大门,忽地响了。
因为这点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青年的手有一瞬间的颤抖,杯中乳白色的汁液,也洒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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