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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2)
我忙着"进攻"辣子jī丁,也没时间答理他,好几天就想吃这一口了,一直没舍得钱。
一盘子辣子jī丁和两个二两饭进了肚后,我这才抬起头,示意银毛也吃点儿,"吃些吧,不然等会儿喝酒伤胃。"
银毛看了看我,皱了皱眉,问:"这里吃饭gān净吗?"
我抓起一片儿牛肉扔进自己的嘴里,"眼不见为净,你当那些大厨师就不抠鼻子、挖耳屎了?"
银毛呵呵一笑,拿起筷子就要吃鹅肉。
我拦下他,"吃点儿卤味花生得了。"
银毛不解,问:"你自己吃肉,为什么让我吃花生米?"
我扬扬得意道:"我喝多了不吐,你行吗?反正现在吃下去,你等会儿也得吐出来,多làng费啊,还不如拣些便宜的吃呢!"
银毛的眸子里跳跃起火苗,我呵呵一笑,松开了拦住他筷子的手。
他斜眼看我,怪声怪调地问:"你是打算把这菜带回家吧!我说请你吃饭,可没说还管你全家老小。"
我本想将鹅肉炖酸菜带给何然的,听他这么一说,我打死也不能承认了,于是示意他接着吃,"你吃,你吃,反正等会儿你将这锅大鹅炖酸菜吐出来后,就当便宜狗了。"
银毛的筷子伸不下去了,最后索性扔到桌子上,发出不友好的声音,引得其他桌的客人都看向我们俩。
他一个眼神扫去,绝非善类的样子让不想惹事儿的客人悄然转过头,这才气愤地对我说:"你也叫个女人!"
我起开一瓶啤酒咕嘟嘟下肚,吧嗒了一下嘴,感慨道:"这你就没有眼光了吧?我其实很特别的。"
他把唇角悄然弯起,打开白酒,鼻子凑近闻了闻,皱了皱眉,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下一大口后,问:"怎么说?"
我古灵jīng怪地一笑,说:"我啊,我就是男人中最女人的!女人中最爷们儿的!"
银毛被我逗笑了,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拍向桌子,笑得前仰后合,直说:"形容得好,形容得好!"
我又灌下一瓶子啤酒,这才眯眼望着他,用手摇了摇啤酒瓶子,说:"喂,别笑了,你信不信我喝高了将酒瓶子砸你脑袋上?"
银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闪亮亮的白牙,"原本是信的,不过如果你今天要是真砸了我,只能说明你借酒装疯,我下手也不会留情。"
我捂住口,装做惊恐的样子,"糟糕,泄密了。"
他嘿嘿一笑,又给我起开一瓶子啤酒,"杀无赦!"
两个人其乐融融就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在一起调侃着生活乐趣、人生百态。桌子上的酒瓶子越来越多,我却仍旧屹立不倒。我除了偶尔跑两趟卫生间外,还没到醉生梦死的地步。
眼见着半箱子的啤酒被我自己gān掉,银毛又叫了两瓶白酒,然后给我倒上一杯,说:"喝点儿这个。"
我昏沉沉地道:"不成,这个不成,喝不了!"
银毛不放过我,非得让我喝,还直说:"喝!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今天这单我可就不埋了。"
在我也想彻底醉一回的前提下,这话比什么都管用,于是我将啤酒一踢,也和他喝起了白酒。
两个人推杯换盏间,不知怎的就谈到了姜汁儿身上,然后被我话锋一转,又扯到了齐荷身上。
银毛说:"那小妞的模样和身段都比你qiáng多了,你基本上没有希望。"
我一听,不服气了,一撸没有的袖子,怒目道:"狗屁男人!不就是看什么S型曲线吗?要是说这个,我自认为全身上下的S,只比她多,不比她少!"
银毛笑得很痛苦,脸部都扭曲变形了。对我伸出了大拇指,气喘吁吁道:"你狠!"
我一仰下巴,"那是,女人,就应该对别人狠一点儿!"
银毛身子一转,倚靠在墙面上,看起来也有些喝高的样子,晕乎乎地扯出个话题,说:"你说,平时看你还挺张狂的,怎么那么能哭呢?"
第49节:第十四章 男色劫,还是劫男色?(2)
我想了想,疑惑地问:"我哪里能哭了?"
他扫了我一眼,恶声道:"你那是什么脑袋?不就是在电梯里见面那次吗?你哭得惊天动地,连鼻涕都甩到我衣服上了。"
我脸红得发涨,不过可能是酒jīng的作用,所以不在乎地一摆手,大大咧咧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体型,你不觉得我的容量更大吗?别说哭得惊天动地,那都是小事儿,知道不?没准儿下次我一哭,就直接被国家派飞机接天上去了,然后用眼泪滋润某些严重gān涸的土地,成为受人敬仰的大人物呢。"
银毛笑得胸口起起伏伏,眸子闪烁明亮,"你还真是能自娱自乐。"
我觉得舌头都大了,却仍旧含含糊糊道:"我跟你说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期盼与梦想。我从来不奢望高飞,只希望别人的快乐不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而我的快乐,可以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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