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2/2）

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口，声已哽咽：“知善少君，我没有…”我没有那样想，也并不想连累谁。

可是，知善似乎也没说错……连她自己都自己是累赘不是吗。

本能的摇着头，想要表达自己的自责。然而，在知善看来，这成了她的开脱辩解和不知悔改，话未说完，又是一巴掌。菩提觉得嘴角有股温热的东西，又腥又甜。

“你还敢嘴硬！他为了你不顾自己的性命，负伤也要救你，迟早有一天你要把他害死掉！”

知善说的恨恨，往日的优雅冰冷笑容已瓦解。眼里冰冷憎恶取而代之。

她恨死了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她这幅看似简单的模样，着实碍眼睛。

菩提任由嘴角的红色滴到地上，眼里雾水氤氲，一动不动的身子像石化了那般，心里翻搅的快要窒息死去。

知善冷瞥了她一眼，一腔怒火并没有因为菩提的自责而有所降低。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说完将一件被血浸染的白袍扔到地上，终于引得菩提错愕地擦了泪。

这不是阿凰的衣袍吗？怎么全是血，上面带着的泥土更是让她不解。

顾不得其他，跪在地上抓起那带血和泥，被染了看不出颜色的袍子，惊慌道到不知所措。

“阿凰，阿凰到底怎么了？”

知善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仰天大笑，然后冰冷着眸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怎么了？哼！”

“他为了你，竟然可以连命都不惜！妙华菩提，你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为你，让天界各派因你如此重创，你就不怕命短早死吗？”她说的恨恨，像要用这世间最恶毒的话将眼前的人诅咒死掉，那才解她的恨，才不至于提心吊胆总有一天害了她的心上人！

虽是假设，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