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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1/2)
责吗?!”
都说人愤怒的时候会口不择言,这句话用在我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历经几个小时的思考,我已经从将信将疑步入全然相信,但此时却气得胡言乱语起来,也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在宣珂那儿受的气统统撒到苏半夏身上。
他蓦地抬起头,眼睛晶亮晶亮的,声音抬高了八度:“什么我们的孩子?我要对谁负责?宣珂?”
我牵起了嘴角,冷冷地笑,“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说完便甩门离去。
除了门关上的一声巨响,我似乎还听见了玻璃落地的碎裂声,清脆地像是心碎的声音。
我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一步步沉缓地走向电梯,不时地朝后张望着,希望他能打开门追上来,可是没有,那扇门静静地合着,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争吵。
突然觉得自己矫情,如果我能平静地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演变到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晚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即使谁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对方的事情,也已经晚了。
我下了楼,走出小区,满脑子都是“他怎么可以怀疑我”、“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怎么可以用那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之类的问题,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腿重的提不起来,于是顺势坐到马路牙子上哭了起来。
我管不着路人的或是探究或是惊诧的眼光,我只知道自己很难受,甚至比四年前决定离开时还要难受,起码那个时候,有人能毫无保留地相信我、支持我。
☆、损友万岁
四月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我裹紧身上的薄外套,生生打了个哆嗦,而哆嗦的原因,却不全是冷,更多的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走得太急太匆忙,什么都没有带出来。
钱包、钥匙、手机……所有能派上用场的东西统统被我扔在了苏半夏家,而目前这种状况下,我又不可能再腆着脸打车回去让他帮我付钱。
我抹了一把脸,泪水早已被风干,留下的是干涸的泪痕。
怎么办?
离开苏半夏后,我竟发觉自己无处可去,或者说,无家可归。
是从什么时候起,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家的?
无从考证,我摇摇晃晃地从马路牙上站起身来,低头走在仅亮着路灯的街道上。这条街离他家不远,而由于电梯公寓又地处比较偏僻的地段,所以一路上并没有太多的人气,偶尔会有一辆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好像所有人都在忙着做他们自己的事情,而我却是最空闲也是最多余的那个。
没有人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感到动容,包括误解我怀疑我的他。
我知道他此时正在生闷气,可这件事情分明就……唉唉,不想了,好烦。
漫无目的地在寂静的街道上闲逛,我觉得此时的我甚至比流浪汉还落魄,起码他们还能寻到一个能够挡风遮雨的地方来安生立命,而我不行。
前方有车开了远光灯,刺目的白光照得我刚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刷地一下又流下泪来。
要不是为了配合现在郁郁寡欢的心情,我真有种拾起路边一块砖砸它个大窟窿的冲动。
可这辆车似乎在跟我较劲,非要激起我的战斗欲望才肯罢休,它开始一点点靠近我,并不断地变光,像是在跟谁打招呼。
我四处望了望,周围并没有别人,那么就是说它是在同我一闪一闪亮晶晶咯?
我的第一个念头自然是苏半夏找我来了,但念头一转,不对啊,某人的驾照被吊销后又没有时间重新考,我都给他思想教育过了,不应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儿的。
就在我苦思冥想觉得车主是不是眼神不好认错人了时,驾驶室的车窗忽然被摇下,探出一个脑袋来,冲我吼:“卿辰你发什么呆,上车来!”
一般会以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的人,都是我的损友,比如说很久不见的柳紫晔,再比如说几个小时前刚通过电话的纪清。
我一开车门上去纪清就一脸嫌弃地开始瞪我,在看到我被强光照到通红的双目时秀眉一蹙,然后拿来了餐巾纸就往我脸上胡噜,以一种能把我五官磨平的力道。
“轻、轻……”我被抹得话都说不囫囵,只能小声抗议试图让她轻点,纪清却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在喊她的名字,于是下手更重了。
“叫我顶个屁用!”终于收了手,她将纸巾揉成团随手往后一丢,继续凶神恶煞地瞪我。
我心里委屈地要命,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捧着一张猴屁股似的脸问她:“你怎么来了?”
“你管我怎么来了。”她没好气,娴熟地挂档,重新发动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我连忙拉住扶手,生怕尚未来得及系安全带的自己一不留神飞出去,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面色不豫的纪清,而后视线下移到她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好心地提醒:“小心动胎气。”
她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果然放慢了车速。
我呼出一口气,趁此机会系上安全带,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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