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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2)
光斜射过雕檐一角穿过少女的发,黑色的发被染得有几分不真实,晃动着的光晕如同虽是都要破灭,紫木镶嵌的烫金大字灼伤了人的眼。
今夕是何年。
今夕终不再是那年。
人来人往,她的记忆无人去在意,这样也好,也好,就这般,消失好了,随风而逝。
于是在这很煽情的气氛下,却被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打破。
“我是一只小飞蛾,真呀真快乐,我有一袋粉钞票啊,买呀买东西… …”
飞蛾?粉钞票?怎么音律这么耳熟?
杀纹纹反应过来,转过身,那音儿却是消失了,心里那些原本就乱了的线头在此刻狂舞起来。
庆幸,狂喜,好奇,焦急。一瞬间充溢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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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好大一会儿,杀纹纹终是侧身进入一条小巷,靠着墙壁微微喘气,晶莹的汗珠顺着秀气的鼻梁滑下来,隐隐约约的,她似乎又听见了那段音律。深吸一口气,继续跑向小巷深处。
一青衫少年背对着她站在尽头处,那边是一面破碎的断墙残垣,少年乌黑的发被全部绾起,仅由一支墨紫玉簪束起,那身衣服很是普通,但那簪子却一看便知是值钱之物,显然是从哪个大户家庭中出来的人,他手里拎着一个小钱袋,嘴里还在唱着那些不伦不类却在杀纹纹听来亲切非常的曲调。好吧虽然她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但她还是将细瘦的爪子搭上了少年的肩。
少年一副“完了要被抓去卖掉”的受惊吓的表情回过头,便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眼珠,骨碌碌转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晶莹得似能滴出水来,因害怕而紧抿的唇红润得如同樱果般剔透,白皙的肌肤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阳照射的缘故,微泛着绯色,精致的脸孔像是瓷器。
吞了口唾沫,对于审美来说,杀纹纹是男女通吃,但是她还是很努力地将自己拉回现实中,一本正经小心翼翼且严肃无比地开口:“毛爷爷… …?”
“苍蝇拍… …?”少年也是迟疑着开口,神情严肃,一双大眼里扑闪着光亮。
“是你!”“是你!”
二人同时跳开,指着对方,愣了一秒钟,又高兴地抱到一起,而后又赶紧分开。杀纹纹点着头打量了少年一番,双眼亮起:“母的?”
“你怎么变成公的了?”少年也打量着她,一脸的怪异。
“放屁,老娘明明是母的。”杀纹纹理直气壮地挺了挺她瘦小的胸部。
“噢,我忘了,”少年瞥了一眼杀纹纹小得可怜的胸部,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蚊子嘛… …”
“嘁,不和你讲这,你现在叫什么?”杀纹纹问她,又顿了顿,才道,“我叫纹纹。”始终是没办法把全名喊出来。
“祭小娥。我现在在逃婚呐,你呢,别跟我说你什么都没有,瞧你鞋上的明珠大得… …”边说祭小娥边睁着一双金光闪闪的大眼盯着杀纹纹左脚上的明珠,像能这样看着就能把明珠从她脚上看到她荷包里去似的。
“我… …逃命。”杀纹纹略略仰了头,春日不那么焦灼却刺得她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漆黑的瞳孔染上一层极淡的rǔ金色,“最重要的人… …都丢了。”
“逃命?”祭小娥跳起来,又拍了拍她的肩,一脸自信地安慰:“不要紧,我——”清了清嗓子她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老爹罩你,他老人家可是武林盟主!”
略有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杀纹纹的眼神有些复杂,随即笑了:“多谢。”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怪,人说造化弄人,造化弄人,果真是造化将人弄得不再像人。同样是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好不容易有个互相的依靠,立场却又成为了一大难题,一正一邪的两边顶端,你说,这又如何是好。
“我在‘春风又度江南岸’你可以来找我,”祭小娥笑了笑,又扬了扬手中的钱袋,金属相互撞击的声音分外动听,“我的钱多着呢,方才还以为你要夺我的钱,你又在哪?”
“逃命,哪来固定定所,况且,这个地方,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啊,对了,还有人在等我!”杀纹纹大惊小怪地跳起来往巷口跑,还不忘回过头附赠一个大笑脸,“再联系。”
“恩!”祭小娥笑着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这只蚊子怎么笑起来跟只狐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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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屋顶后。
“翟大少主的未婚妻逃婚了。”花色锦袍的少年眼眸细长,眼角淡淡的光亮像一只得意的狐狸。
白衣少年并未搭他的话,轻声念了一句“逃命”,神情若有所思,雪白的衣角在春日的淡风中略有翻飞,接着又仰了下颚,看向远处碧蓝的天空上一簇紫色的烟花轰然绽放,没有夜色的衬托却依旧美得妖娆,只是这短暂的绚丽在一瞬间便隐于了风中,并没有多少人为这一场生如夏花般的美丽多做了停留,少年淡淡自语:“落花节没有放烟火的习俗… …”说罢,人已飞身出去,衣襟翻滚的声音细小得令人无法察觉。
“诶,话说… …‘毛爷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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