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第39章（6）（1/4）

　　“您知道吗？”阿博说，“我所以要雇用此人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他像我一样非常憎恨威廉?凯恩，现在可好，凯恩把找们两个全毁了。”

　　“还没有证据证明凯恩先生与此事有任何关联，”吉尔克斯说。

　　“无需证据我就知道。”

　　在政府方面（原告）的请求下，审判期被推迟，理由是他们在正式提交此案之前还需要一段时间进一步查询亨利?奥斯本。他现在是起诉方的主证人。特拉福特对此表示坚决反对，他向法院宣称，他的委托人已经不是青年，由于经受不起伪控给他造成的精神负担，健康状况在日趋恶化。但他的抗辩未能改变普雷斯科特法官的决定，他批准了政府方面的请求，将审判日推迟四个星期。

　　阿博度日如年地又挨了近一个月，在预定开庭审判的前两天，他已做好被宣布有罪和接受长期徒刑的思想准备。这时，赫?特拉福特?吉尔克斯在芝加哥的侦探发现了那个名叫哈里?史密斯的人，原来他是个使用化名的当地私人侦探，严格接照其主顾的指示办事，其主顾是纽约的一家法律事务所。吉尔克斯又花去二十四小时和一千美元才从哈里?史密斯的嘴里探出，上述事务所名叫科恩——科恩-雅布隆法律事务所。”

　　“这是凯恩的律师，”阿博一听到这名字便马上说。

　　“您能肯定吗？”吉尔克斯问。“从我们了解到的威廉?凯恩的全部家世来看，他使用犹太人事务所的可能性甚小。”

　　“多年前，当我从凯恩银行买下那些旅店时，有些文件是一个名叫托马斯?科恩的人签署的。出于其种原因，在那次交易中凯恩银行使用了两个律师。”

　　“需要我对此采取什么行动吗？”乔治问阿博。

　　“什么也别干，”特拉福德?吉尔克斯忙说。“在审判之前我们决不能再制造麻烦。明白吗，罗斯诺夫斯基先生？”

　　“是的，”阿博说。“审判结束后我再对服凯恩。喏，吉尔克斯先生，您听着，听仔细。您务必立刻回到奥斯本那里，告诉他，他的档案已被哈里?史密斯出卖給威廉?凯恩，现在是凯恩这小子正利用其中的内容一箭双雕，对我们两人实行报复，特别要强调‘一箭双雕’。我可以担保，奥斯本听到这消息后，不管他向司法部门已做过什么许诺，在证人席上他将—言不发。亨利?奥斯本是活在世上的唯一一个比我更恨凯恩的人。”

　　“我照办就是了，”吉尔克斯说，但他显然缺乏信心。“但我觉得我必须提醒您，罗斯诺夫斯基先生，他仍然会坚决地将罪责都推到您一个人身上；到目前为止，他对我们一方还未提供过任何帮助。”

　　“您记住我的话好了，吉尔克斯先生。他一知道凯恩已卷入此事，他的态度就会马上改变。”

　　赫?特拉福德?吉尔克斯获准当晚在牢房与亨利?奥斯本相见十分钟。吉尔克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政府方面的主要证人在听到那条消息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反应，他便决定等到明天早上再向阿博?罗斯诺夫斯基汇报情况，希望自己的委托人在明天开庭审判之前能设法好好睡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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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预定开庭时间的前四个小时，送早饭的卫兵发现亨利?奥斯本已在牢房上吊自尽。

　　他用的是一条哈佛领带。

　　.

　　开庭后，失去了主证人的政府方面再次要求延期审理此案。赫?特拉福德?吉尔克斯又以委托人的健康为理由言辞激烈地进行抗辩，普雷斯科特法官听取之后，驳回政府的清求。公众通过电视和报纸密切注视着芝加哥男爵一案的审判——阿博惊骇地发现扎菲娅也在公共旁听席上坐着，好像在欣赏他的每一个惕憟不宁的表现。经过九天的法庭审理，起诉方意识到他们的诉讼已经不大容易成立，便主动提出要与赫?特拉福特?吉尔克斯达成其种交易。在一次休庭时，吉尔克斯向阿博简述了他们的条件。

　　“如果您能在两项次要的事实上主动承认犯有企图使用不正当手段影响政府官员决策的轻罪，他们将放弃指控您犯有行贿罪的整个诉状。

　　“如果我拒绝他们呢，您估计一下我能够完全免脱惩罚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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