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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荆浦皇宫(1/2)
82.荆浦皇宫
荆浦城位于南国北面,东、西南、北面群山环绕。南面是广阔的平原,西南的冬灵山脉绵延百里,里头的东篱山是南国境内最高的山,山顶常年积雪。西面与郡城桃齐交界,隔着一条白玉带似的流香河,流香河往南,绕着冬灵山脉游走,划入济郡。渝延河与流香河源地相同,往南而下拐向东面,顺着荆浦北面清珩山脉以南,穿过内城,绕向东面的文公山。
荆浦三面环山,一面平原,城外一条流香河,城内一条渝延河,漕运与商贸往来异常繁荣。作为南国都城,其政治核心地位也难以撼动分毫。
荆浦西面靠近冬灵山脉的地方,是南国历代的皇宫。因为建筑多用琉璃瓦铺顶,世人便以琉璃宫代其名。
琉璃宫呈环状分布,皇帝居住的中宫位于皇宫正中央,四角摆有吉祥瑞兽,四周有禁军把守,宫殿空旷,威仪俨然。中宫往南则是宫殿群,正南方向是皇帝同大臣议事的紫阳殿,左首为祭祀用的正仪殿,右首为军机大臣议事的奉极殿。再往南的半环,则是各个皇子以及皇室贵胄的居住之地。中宫往北的半圆,最靠近中宫的是妃嫔居住的三宫六院,宫内主掌日常起居、膳食衣裳的裳仪殿、御膳房则在后宫往北的外圈。
琉璃宫南半环与北半环用人工挖掘的河道隔开。
琉璃宫南面的紫阳殿,廊柱前站着一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眉目俊朗如静川明波,一双亮如宝石的眸子正淡淡看着殿前台阶下鱼贯而出的群官,眼底有轻微的疲惫。
紫阳殿重檐庑殿顶的黄琉璃瓦在淡薄的日光照耀下散发着耀眼的金光,沥粉金漆的蟠龙柱在身后散着威仪。陈景言身后的人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眉头微蹙,上前说道:“皇上,下朝了。”
陈景言头也不回,负手立在那廊柱前,望着宫内连绵起伏的红墙若有所思,他嘴角扯开一抹笑,有些自嘲道:“安林,这南国的天下,朕怎么越来越没兴趣了。”
安林在身后一颤,抬眸见皇帝的背影孤寂,正欲说话,却见他袖子一甩,往殿下走去。安林急忙快步跟上。
走过寂静无人的大道,穿过几道宫门,便到了中宫。
中宫内,岁寒不雕的青翠松柏林立两旁,同梅花互相掩映,清冽芳香。秀石叠砌的玲珑假山中,云龙雕石摆立在花园中央,一条长而空旷的雕花木漆回廊自宫殿后方笔直绕出,那院内枯黄的草地上还铺有一层来不及化去的秋霜。
陈景言迈步进了回廊后直通的寝殿,跨过那高立的门槛,踏入了早被地龙捂暖的殿内时,浑身嗖的一暖,脑袋也逐渐有些困乏。他顺手挥离了殿内站立的众侍女。
“鹰隼。”他轻轻喊道。
鹰隼自暗处一跃而出,恭敬地立在陈景言身前,单膝下跪。
“查得如何了?”
“回主子,五十年前阮相辞官后一直居住在荆浦,阮府到如今并未迁过府邸。”
陈景言眉头微蹙,端起了四角雕花方桌上沏好的茶抿了一口,又问道:“阮清彦可有露出什么破绽?”
鹰隼摇了摇头,“属下同他讲话时,他不过是一味询问他女儿阮七月的近况,问到二十三年前发生在阮府的火灾时,他便不再说话。”
陈景言微蹙的眉又舒展开来,“真不知该说他是愚忠还是八面玲珑。”
“属下还查到,五十年前的阮相带出府的世子名为陈渊。陈渊二十八岁那年获有一子取做阮冬岭,只是一年后,全家死于火灾。而在阮清彦的私塾中,并未有姓阮抑或姓陈的男子。”
陈景言的左手中指有意无意地敲着那方桌,心中百转千回。
五十年前,南静帝膝下有两子,一子名为陈昊鸣,一子名为陈昊翔,陈昊翔实则是南静帝兄长明川王的儿子。南静帝弥留之际嘱咐了当时年仅二十八岁的宰相阮优文,务必替他兄长留下一条血脉。只因他兄长明川王替他打下了江山却病死在榻上,他自觉有负于他,知道自己若是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陈昊鸣为了皇位稳固,定是会加害于陈昊翔。
果不其然,陈昊鸣即位后,以一杯毒酒赐死了陈昊翔,阮优文忠于南静帝,暗地里救了陈昊翔才一岁的小儿子陈渊出来。辞官回住到荆浦的家中,开起了私塾。
陈昊鸣查出此事后,为了自己父皇的遗愿,指派了人前去监视陈渊的一举一动。陈渊自主改名为阮渊,生性好诗文,对于国家大事不甚关心,二十一岁那年娶得一位夫人,却是七年都没生得一儿半女。后纳了一名小妾,隔年生下了一个儿子,唤作阮冬岭。
只是那一年,陈昊鸣也病死于榻上,皇位落在了长子陈辉的手里,陈辉生性奸诈多疑,将自己的同胞兄弟陈岩封做落灵王,派往遥远的西北封地,又派人暗杀了阮渊一家,自此,明川王一脉绝了香火。
当时仵作验尸,阮渊一家拖出来的的确是三大一小三具尸体,外加仆从四具尸体共八具。此事平息之后,陈辉虽仍有派人监视阮府,只是边境与蛮国冲突不断,注意力也转移了。
“主子,您可是担心阮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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