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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踱到檐下,推开门,屋内并无一个人影,只有桌上搁着半杯冷茶。他突然想起之前沈砚舍身相救,背后受伤便是趴在此处修养的。
那日阮桐跪在院中,无人为其求情,他一句话,沈砚却松了口。当时也真冲动----刑部大牢里的四十廷杖都未让他长记- xing -----心里惦记,冒冒失失便找来了,全不顾后果如何。
萧索嗅了嗅那茶,是破壁,除了沈砚和从前住在这里的他,再无旁人可饮。他放下杯子,又见桌上一沓纸,密密麻麻写着字。
是他的笔迹,或者说是与他形似但却相差甚远的笔迹。
萧索逐字逐句看去,慢慢皱起了眉头----笔迹也罢了,连文章都是自己曾经作过的,且是科举考试时写在卷子上从未泄露出去的文字。
他向下翻了两页,后面都是白纸,不禁更奇,眼风一扫,忽见左上角两本书下堆着一叠纸,拿来一瞧,竟是他历年应考所作文章的底卷。
沈砚背着他做了什么?
萧索将书本纸张都摆回去,茶杯盖上盖子,猛一回头,只见一个影子落在前面,不觉吓了一跳。再细看看,却是宝玉昂首弯身地蹲在那里。
“躲在这里吓我,”萧索抱起它,“为何不去前面偷嘴吃?”
自然无人应答。
他抱着猫坐在床边,靠着引枕出了会儿神,想起当初在涿阳时,沈砚坐在案前拟奏折,连一个衿米的“衿”字都不会写,其他几个字也写得歪七扭八,蚯蚓一般。如今士别三日,连他的文章都能誊抄了。
床边小桌上的黄历还在四月五日,萧索放开闹着要走的宝玉,翻过那一篇,露出下面的一行字:“四月六日,吉神在北,财神在东,喜神在南,宜嫁娶、纳彩、求嗣,忌安床、入宅、祁福。”
宝玉扒着门缝“喵呜呜”地叫,萧索恍惚间记起那次与沈砚共浴,他逼迫自己学猫叫,最后闹得满地是水,脸色一红,忙走过去给它开门。
沈砚的手还未碰到铜环,门便自行开了,面前站着萧索。
又在发梦,他知道的。
宝玉叫唤着跑走,二人同时看了一眼,又同时回过头来。
萧索见他身上大红喜袍歪歪斜斜,头上猩红帛带半松半散,眼里血丝密布,唇边酒渍仍在,不由得问:“你不在洞房,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沈砚稍稍低头,“我歇一时----不对,我取东西,取东西。”
说毕,他又不禁懊恼:“这是我家,我爱去哪儿,便去哪儿。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不做什么。”的确也没做什么。
“噢……”沈砚点点头,“那、那现在,干什么?”
“你歇你的,我歇我的。”
沈砚听如此说,又点点头,憔悴的面容上闪出一丝怔忡。谁也没有动,二人如此站着,默默无言,认真地歇息。
“我歇不动了。”沈砚皱眉说。
萧索颔首:“我也是。”
“那不忍了,”他忽然向前倒去,醉酒之下精准无比地贴上萧索的唇,“亲亲。”
“唔……起开!”萧索一面用劲推他,一面又盼着他力气更大些,好让彼此多放纵片刻。
沈砚舔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对不住,我喝多了放肆,下次一定少亲一会儿 。”说着拇指不住摸索自己的下唇,似乎仍在回味。
“将军自重。”萧索道,“公主还在正房等你,你快去罢。”
“公主不是我想娶的,”沈砚眨着迷离的双眼,显然十分焦急,“是皇上逼我,我不会与她圆房的,你放心!”
萧索面无表情:“与我无关。”
他将张牙舞爪的人拖进屋内、丢在床上,想想又倒来半杯水喂与他。沈砚歪着不动,安安静静地由他服侍着。
萧索想起刚来京城时,接风洗尘的鸿门宴后,自己也是如他此刻一般的酒醉,他却趁机轻薄,哪知报应来得好快,吐了他一嘴。
回忆如潮水,如今想来,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搬过沈砚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半日,转身去了。
第94章 寿宴之上
沈砚婚后益发嚣张,南安公主生得貌美无匹,最会做小伏低侍候人,他有这个活宝贝,得意忘形亦在情理之中,只是如今过为已甚。
自上次他在宫门口一番剖白发誓被小内侍夏季偷听到之后,皇上待他便不似从前,态度愈见冷淡,屡因小事申斥,前日为赐婚还曾下旨责备。
京中有一等势利小人,专门寻衅滋事做文章以便从中牟利,素日最爱挑唆文人武将,在二者间散布谣言。他们则两端装好人,趁机得些好处。
沈砚渐失圣心,他又变本加厉地张扬跋扈起来。这些人本就看他不惯,见此机会从中作梗,编排出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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