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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伤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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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上层,以天界五兽仙为基准。自他们之下,全都不是正职。就算是林瑟,看起来像是掌了整个秩序界的权柄,实际上也就是个打工的。
这都是后话了,南宫潇湘梦到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那时候,天界全员都以狩猎阿修罗为荣。阿修罗也因此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自上一代阿修罗王撼战天界失败之后,阿修罗族也随之销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北冥君夜的第一次出现。这个北冥君夜,不是南宫潇湘认识的北冥君夜,而是他的前身。
也就是龙潇湘所见到的北冥君夜。
他同样也是阿修罗一族的异数,他是几代阿修罗王中,唯一具备了基本性格的人。话多,絮叨,同时也更为强大。他也同时奠定了之后重生的走向,那就是以凡人的躯体。这也是他们与天成仙人的最大区别。
同时,阿修罗族的另一样特性,连天界也不曾知晓。
“你看到了这些沟壑与纹路么,你看它们像什么?”北冥君夜问龙潇湘。
上一战,阿修罗族几乎被诛杀殆尽。阿罗修王独战天界,最后的死状,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凄惨。而世人的传言,阿修罗王在死的时候,是笑着的。当他的尸体归于黑暗中时,那一抹笑意就如同鬼魅一样时刻萦绕在天界众仙的心头。
都打得他不成人形了,怎么还会笑?不对呀,阿修罗族天生都不会笑,他们的性格是空白。即使所谓的发怒,也是在战力爆发时,玄气牵动面部神经所形成的固有表情。
那么这一笑该是如何解释呢?
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阿修罗王学会了简单的思考。他思考的当然还是如何变得更强,当他终于想到时,这才不自觉从心底笑出来。
本来是只知道战斗的怪物,这时已经初具性格了。不知道在哪一天,他们会成为你我身边,他们嬉笑怒骂,如同常人。而只在变身的时候,才会现本相。他们入世地更多,力量就会越强。以前只觉得凡人的七情六欲,只会成为战斗的阻碍。可总从情感最丰富的人类异军突起的时候,阿修罗才意识到。七情六欲,有时候也会成为战斗的资本。
阿修罗从此不再是单纯的怪物,他们已经开始成为世间的生灵了。
从北冥君夜这里开始,改变已经很明显了。首先他具备耐心,知道进退。而且他还学会了开玩笑与冷幽默。更可怕的是,他甚至试着尝试去喜欢一个人。当爱已被这种原本就十分厉害的家伙知晓,就具备了毁天灭地的力量。
但北冥君夜的入世,仍然有很多的不足。首先他不懂得揣摩人心,只会依现状分析,而强加于人。就如同他和龙潇湘的这个约定,是建立在胜败的基础之上,并没有问过龙潇湘本人愿不愿意。
其实人间许多天生具有七情六欲的家伙,还远不如他一个初学者呢。至少,北冥君夜给了龙潇湘选择的机会。
现在他有这么一问,龙潇湘也好仔细看看。
那些纹路,并不是画上去的,更像是刻上去的。所以会形成沟壑,就如同干裂的土地一样。从中间散发出来的气息,极不寻常。
只不过龙潇湘不知道北冥君夜经历过什么,具体是什么明堂,她也不好断言。龙潇湘虽然言语刻毒,但她从来不信口胡说。
“你沉默了,大多数见到我这副样子的人,都会沉默。其实你已经知道大案了,何不直言呢。我只是问你这些沟壑像什么,你不需要想得太多。”北冥君夜说。
“像伤痕。”这是龙潇湘第一个想到的。而且是那种受伤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敷药治疗而任其自然形成的伤痕,都还没有愈合。所以才会呈现出深褐色,那正是血液凝固之后的颜色。
“没错,就是伤痕!我所要背负的,是上一代阿修罗王以及全部族众所受的伤,这些伤痕连接起来,就形成了遍布全身的沟壑。你也看到了,它们不是再度裂开的,而是从来都没有愈合。我现在,就如同身处炼狱一般地剧痛。他们所经历的所有痛苦,我都能一一体尝。这让我感同身受,并且时刻谨记,我族背世代经历了怎么样的对待。有朝一日,这些痛苦必将加倍奉还!”
北冥君夜说着。怪不得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不安的细微抖动,这是神经元因为疼痛而产生的自我调节。也是活着的证明。
那还不是你们自作自受。龙潇湘这样想着。而且你这副样子看起来也没什么用,气息比三头六臂的状态要差远了。
“你为何不变身成三头六臂的状态,那样才能与我一战呢。而今这副样子,更像是身副重伤,苟延残喘。”龙潇湘还是一贯地刻毒,这只针对北冥君夜个人。但那句自作自受,明显就是群嘲了。所以龙潇湘并没有说出口。
“三头六臂并不是变身的状态,而是我们阿修罗族原本的样子。至于人形,才是变身所致。普通的阿修罗族,只有三头六臂与人形两种状态。能够做到这样的,只有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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