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圣痕空间（1/2）

天命的夜晚并不如何美丽，这里到处都是外界无法想象的科技，再往高处看，那便是一层又一层的电磁炮，和镭射武器，最顶层是一排又一排的巡逻机甲。

你很少能在天命总部看到星星，银河。

躺在单人大床上，李潇染神色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月光照过来，晃了晃眼睛，但李潇染并不在意。

第几个年头了？从自己穿越到现在，少说也有五个年头了吧。

从原本是地球21世纪的大好青年，一觉醒来变成了一个崩坏世界2005年的黑户。

在外漂泊了两年，受过冷眼也住过垃圾堆，当过乡村的乞丐，也曾流浪于纸醉金迷的商业之都。直到一天，在荒野的垃圾场里遇见了崩坏兽，李潇染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大的一只蚊子，能一口咬断人的蚊子，随后被女武神拯救，顺势进了天命。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不知何时自己将右手抬了起来，静静地注视着，在右手上，有一个符文，曾经作为一个舰长的同时也是一个FGO Master的李潇染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令咒，三道令咒。

当然了，这个世界它可不叫令咒，事实上，它仅仅是以令咒的图案存在着，内在的本质已经变成了一个新的东西——圣痕。

只是令李潇染感到惊异的是，自己的圣痕里的圣痕空间貌似是对自己开放的，自己的意识随时都能进入圣痕空间，也随时都能退出来。这并不是寻常现象，一般的女武神是没有办法自主进入圣痕空间的，那里记载了圣痕主人一生的故事，她的记忆，生平，遗憾，羁绊，全都在圣痕空间里一一展现。

只有那些自主觉醒的人们，她们留下的圣痕才有圣痕空间，天命自主研发的人工圣痕可不会有圣痕空间这么高大上的东西。

意识集中在右手背的圣痕上，渐渐昏沉，如同一个宿醉的人被人沉到了海底一般，不知多久，一丝光亮袭来，李潇染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武馆，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武馆，傍边还有各种各样的武馆，来来往往的人们行色匆匆。李潇染默默地走在马路上，走进武馆，没有人拦他，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他。

这里的一切仅仅是记忆，是李书文的一生，但又不是地球上那个李书文的一生。这里的，是英灵李书文的记忆，他在这里踢馆，切磋，施展他的武学。

自己绝大部分的武术功底都是站在擂台上挨揍，揍出来的。

走进武馆里，渐渐喧嚣，擂台上一个曰本人正在和一个红发的男子对战。

“噗！”曰本武士直接被一拳砸到了擂台之外，飞了七八米，直直的往李潇染这里飞来。

谁也没有在意这个，武馆的人不在意，武士们不在意，擂台上的李书文不在意，甚至于连李潇染他自己也不在意。

轻轻一撤，这样的动作自己已经做得轻车熟路，他仰头看着台上的李书文，这个时候还是年轻的老李。

从年轻时候在东北踢馆，到老年时候的收徒，在这个圣痕空间里，李潇染旁观了一遍又一遍李书文的人生，而从年迈的老李在床榻上沉沉睡去的时候，一切又会重新开始，周而复始，一个又一个的轮回。这里的一切都是记忆，没有任何人拥有灵魂，都是只能按照固定程序走的物件。

所以，当老年的老李开始收徒的时候，也不会发现，在他讲述八极拳的时候，会有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在旁听。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年轻的李书文干脆利落的跳下了擂台，拿着扔在一旁的长枪，走出了武馆，开始挑选下一个目标。

“你可真是个大忙人啊，老李。”李潇染无奈的笑着，本来自己进来也只是看一看会不会有什么自己没学到的东西，查缺补漏一下，结果发现还是那个样子。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等老李变成老年的时候再来看一看吧，没准他给谁开小灶的时候我就没听到呢。

思维开始渐渐上浮，如同溺水之人向往着空气一样飞速的向海面上浮，刺眼的光芒让李潇染失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啊......”有些头痛的捂着脑袋，进圣痕空间可不代表着休息，事实上，现在的李潇染跟一晚上没睡的人没什么两样，“已经是早上了吗？”

李潇染有些后悔，前半夜自己到底在愣神什么啊，好好睡觉多好。

咚咚咚——

“李师傅，您休息好了吗？”丽塔礼貌而优雅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现在就去吗？”李潇染皱了皱眉。

“如果可以的话。”丽塔的意思不言而喻。

“等我十分钟。”说完，李潇染进了卫生间洗漱。

“恭候。”

......当李潇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丽塔穿着女仆装笔直的站在门前，只不过这一次，她带上了她的镰刀，看起来多了一份致命的危险气息。

“请跟我来。”李潇染默不作声的跟着。天命总部很大，但在科技的帮助下，天命也变得很小，不一会儿，便到了一个大门前